凱澤的眼睛。
只有其中一塊釘進了田凱澤的胸口,僅僅皮肉傷,田凱澤驚得捂著胸口退了幾步,遠處的田怡則被嚇得驚叫一聲,往這邊跑來趕過來。
陳陣的頸椎雖然沒有斷,卻被打得頭暈眼花,很快就有幾把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前前後後都有,鋒利的刀刃像是項鍊一樣貼了一圈。
“爸,你沒事吧?”田怡扶著田凱澤,檢查著他的傷口。
“不礙事,小傷,取出來就行了。”田凱澤胸口疼得發燙,也受了一點驚嚇,卻是一點事都沒有,向苦根說道:“把他帶下去吧,千萬不要傷到他,他的血非常寶貴。”
…………
陳陣和孔瑩被帶到了地下二層,沒想到遊先生的話這麼快就得到了印證,他最大程度的減少了呼吸頻率,沒有像孔瑩那樣昏過去,注射的也只是抑制劑,而不是麻醉劑。
守衛室有一扇鐵柵門,正是昨天晚上他看到那扇,但他沒有被送到那邊,而是被帶進了另一條走廊,這條走廊裡就沒有鐵柵了,全部是鋼鐵門,門上有觀察孔,可以看到房間內的情況。
不時有瘋狂的嘶吼、撞擊聲響起,這條走廊兩邊關押的應該就是發瘋的骨子了,或許過去沒有發瘋,來到這裡之後就瘋了。
他“入住”的是離門較遠的一個房間,很明亮,中間有一張十字床,同樣,床上有很多約束帶。
陳陣換上了病號服,被固定在了十字床上,旁邊有一個吊瓶架,向他體內輸送著抑制藥劑,和在鐵馬車上的待遇一樣,不過這一次,田怡不可能再幫他拔針。
過了一會,田怡開啟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血袋,將上面的針刺進了陳陣手臂的靜脈裡。
“你不要怨恨我們,我們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