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徒弟笑了起來:“放心吧,他對上了我師父,只有死路一條,要來也是逃過來的,我守在這裡還可以防著他逃出去,至於你們……嘻,就委曲你們陪著我一起等吧,正好現在沒事可做……”
他扯掉了遊先生衣服上的第一顆鈕釦。
…(未完待續。。)
第二二四章 毀三刀
樓梯口的火光明亮,但對於遊先生來說,越來越近的紫色光芒更加刺眼,領口被那隻堅硬的手漸漸扯開,緊緊的勒著她的脖子,當拉力大於顆鈕縫隙的承受力時,縫隙“啪”的一聲斷了。
鈕釦飛了出去,撞在第二階樓梯上,又彈回第一階,跳回地面,滾回到遊先生的腳旁。
遊先生一動不動,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
但她不是一個輕易妥協的人,打不過怕受傷就不打?默默享受?那是大家閨秀的想法,她在城市之外混了那麼久,什麼樣的事都看到過,其中一部分還親自遇到過,受傷算什麼?大不了一死。
衣領被拉開,露出了白皙的脖子,那人的唿吸節奏亂了一下,眼中的紫色光芒似乎也變得更加強烈了,繼續往下拉,第二顆鈕釦的縫線也被扯緊了,漸漸繃到極限。
就在這時,年輕的徒弟身體一矮,背上多了個人。
叢姐也不是個輕易妥協的人,自幼在狼衛營長大的人,陽炎和周鼎最初的“訓練官”,曾經的外衛總隊長最佳人選,她不會向大蟲子妥協助,也不會向這個人妥協。
她跳到了對方的背上,雙手從那人腋下穿過去,繞到肩上,最後按在後腦勺上,類似於柔道絞技中的片羽絞,片羽絞是絞單臂,被絞住的人就算另一隻可以活動,也夠不到身後的人,絞人的人可以用另一隻手勒脖子或攻擊。
雙臂同時絞,絞人的人就失去了攻擊能力,力量不可能把肩關節和頸關節掰斷,只能固著。
叢姐不需要自己攻擊,還有遊先生在。
遊先生反應很快,抬手就按在了年輕徒弟的雙眼上,使勁戳,用力摳,若是個普通人,她的兩隻大拇指都能全部戳進對方眼睛裡,可惜面對的是強化人,眼睛上像是有層鋼化玻璃一樣,根本按不破,若是她的武器在手裡,刺眼睛可能還會有點用,可惜兩把鐵尺都被打飛了,飛到了很遠的地方。
年輕徒弟“呵”的笑了一聲,無視了叢姐的固技,被迫張開的雙臂收回來,握住了遊先生的雙手手腕。輕輕鬆鬆就把她的雙手按了下去。
“對嘛,這樣才夠味,可惜我的眼睛不是誰想要就能拿去的。”他笑著,又舔了舔嘴唇,放開遊先生,把手伸向後方,想要抓住叢姐。
第一次使用強化藥劑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全身充滿力量,身體堅固無比,彷彿張開手臂趴下去就能把地球抱起來砸向太陽,特別是在對方的全力攻擊對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時,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心情也會更加的舒爽。
叢姐放開手,從他背上跳下來,落地後跳開來,躲過了遊先生的一記掃腿,掃腿踢向了年輕徒弟的腳後跟,力量很大,卻像是踢在了電線杆上,根本沒能把對方掃倒,叢姐也是一記鞭腿,踢在年輕徒弟的膝窩裡,同樣沒能把對方踢倒。
“感覺不錯,繼續。”年輕徒弟笑著,轉頭看了看二人。
這時遊先生和叢姐站在他的身份側,視線交匯的那一瞬間,十分默契的往兩頭跑去,如果能跑開,至少一個人可以得救,這人當前的目標是遊先生,最終的目標是叢姐,追哪邊都是有可能的。
遺憾的是逃跑失敗了,叢姐跑向了地下層裡面,遊先生跑向樓梯,二人都只是跑出去兩步,就被勾住腳踝勾倒了,接著腳踝被抓住,倒著提了起來。
兩隻腳同時踢在年輕徒弟的臉上,只是徒勞的掙扎,對方似乎很享受,嘿嘿笑著,雙手稍稍用力,說道:“光打還不過癮,叫吧,叫出聲來,叫得越慘越好。”
腳踢劇痛不已,像是要斷掉一樣,兩個女人同時悶哼了一聲,但是沒有叫出聲來,頭髮都垂到了地上,另一隻腳不停的踢著年輕徒弟的手上、臉上、胸口、腹部,踢到的都是骨頭,就像用木棍敲擊磐石一樣,沒有效果。
“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年輕徒弟說著,勐的一轉身,把叢姐和遊先生甩起來,二人一左一右,撞在了牆壁上。
這一下撞得不輕,叢姐有一瞬間失去了意識,但很快又清醒過來,只覺得腦袋沉重得像是灌了鉛一樣,遊先生眼冒金星,後腦勺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她們甩了甩頭,四隻眼睛都開始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