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等。於室內於門處不宜有所阻攔,如設屏風等。且門外地勢宜稍低,此亦為合格。
收山:乾、巽、艮、坤、甲、丙、庚、壬、卯、酉巳亥這十個山向的住宅其形勢須保守,而不宜開暢,於開門不宜過大,且於門處宜設屏風以遮掩,用以藏氣。另此屋門外形勢不宜過低,低則宜是收山不盡。)
親,拿出羅盤看看自己家的房子應該是收山還是出煞。
第四十四章 收山出煞3
我們剛回到家,就接到了黃榮富的電話。他在手機裡說希望曲天能把時間安排早一點。他有一個妹妹在讀高中,再過一個月就要放假回家了。他媽媽的情況,他還瞞著妹妹呢。這些事情,還是儘量少讓妹妹知道吧。
我洗過澡之後,是真的累了,直接趴在了床上,聽著曲天說著電話。在他結束通話手機的時候,我說道:“黃榮富還挺有心的嘛。有這樣的哥哥真好。”
“嗯,一下失去了爸爸,這個家就落在了他肩上了。他必須這麼堅強起來。”祖航又開啟了電腦。我知道他這幾天掃描了族譜,把那些族譜放到軟體裡放大,試圖找出岑祖澤被記錄的一點點的資訊。或者是一些曾經寫下了的字,被風吹雨淋什麼的,弄得糊掉的字跡。還有那被撕去的,關於岑國興的那些內容。
他一邊開啟軟體,一邊說道:“那屋子煞氣很重,一般的鬼魂在那地方呆久了,都會變成厲鬼的。儘快處理是必須的。”
我點點頭,看著他開啟了那些圖片,問道:“有進展嗎?就是關於你弟弟的。”
“沒有,零子說金子已經幫忙託人從學校那邊查起了。應該很快會有反饋吧。”
我心中想著,要是那個岑祖澤真的逃過了那年的劫,那麼他現在應該是一個老頭了吧。等我們找到了岑祖澤之後,一個老頭對著曲天模樣的岑祖航叫著哥哥,呃,真夠奇怪的。
因為這件事黃福榮催得比較急,祖航就給他找了個比較靠前的日子。電話通知他找好了工人,我們那天一大早就過去了。
那些被找來的工人,都是本村裡經常幫人做苦力的男人。他們聽說要來幫黃福榮家拆影壁,也應該能猜到這是看風水了,只是那天我和曲天過去的時候,那兩個工人還是吃驚不少。
在我拿出羅盤的時候,其中一個工人就嚷道:“怎麼是個丫頭看的風水啊。福榮啊,你爸那事蹊蹺,可是你也不用隨便找個人來吧。這哪裡像看風水,這就是玩過家家呢。”
“就是,萬一真有不對的地方,是我們動手的,到時候,應劫的還是我們。”
他們一人一句的圍著黃福榮說著。我為難地看看身旁的祖航,這種事情,真的是我們出門前壓根沒有想到的。
黃福榮也為難地看著我們,這情況估計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呢。
岑祖航說話了:“今天的工作就是倒了找個影壁,把垃圾都清到外面去。工價是一千。”
一千,兩工人半天能做完的工作,就能賺五百了。我心中暗暗咂舌著,這個錢要真好賺。
兩工人停下了說話,看著祖航,祖航道:“那就一千五吧。最高這個價了。不行我們就在外面找工人去。這個價,多的是人搶這做呢。”
黃福榮過來壓低著聲音道:“我沒這麼多錢。”
“你把給我的紅包一起給他們就差不多了。不夠我給。”以我地岑祖航的瞭解,這種話不像是他會說的。他說這句話絕對不是出於什麼同學之間的友誼,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兩個工人同意了。曲天讓我再次測了山向之後,他根據山向算著動手的方向。
想著那天羅盤上的兌針,我就擔憂了起來。也許下次我們再去的時候,那針已經能轉起來了。
現場看了羅盤,岑祖航掐指算著時間,我就發覺了不對勁。羅盤上的指標一直搖晃不穩地指向那影壁,一股不安的感覺升騰了起來。
我悄悄地碰碰他的手臂,讓他看向了羅盤。
他側過頭,看了一眼,眉頭也皺了起來。然後我看著他,將自己的右手拿起來,看了看,那指尖就冒出了血滴來。
我一時間緊張了起來。現在可是在外面,他這種手指會自己滴血的招數要是被人看到的話,他會不會被當怪人抓去研究呢?
他走到影壁前,用那帶著血的手指飛快地畫下了一個符。然後吩咐黃福榮去點鞭炮,而工人就在鞭炮聲中開始動工。
鞭炮點過了,工人開始動手了,我問身旁的祖航道:“你的血也能畫符啊?”我只聽說過金子姐那種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