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灑在他的耳廓,聽的他縮了縮脖子。
直起身來的喻疏看著溫雁北,以為他會坐直繼續同她說話,卻沒想到他趴在她的手背上一動不動,就像是睡著了似的。
“雁北?”喻疏隱隱覺得奇怪,手背上也沒有感覺到溫熱的溼漉。
他在做什麼?
等了半分鐘左右,喻疏想要伸手扶他起來的時候,溫雁北忽然直起身,臉上卻是驕傲得意的表情,“好啦,不逗你了。”
沒等喻疏說什麼,溫雁北便姿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偏頭看著她,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笑意,“我只是故意鬧你玩,我才不會真的去什麼舞臺唱歌。”
被他突然轉變的態度所弄得一愣,喻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心底卻忽然有種微妙的預感。
見喻疏這樣看著他,溫雁北笑著說:“我是騙你的,我沒想過跨界做什麼歌手,連拍戲我都覺得累,更何況是唱歌。”
他連男一號的戲都懶得接,怎麼可能跨界做從沒經過基礎訓練的工作?
而且一旦片場裡要人多,他都會有些受不了,更何況這種萬人場的演唱會?
喻疏這才明悟,頗有些哭笑不得,“你就為了捉弄我?”
“當然了。”溫雁北理所當然地說,“我就喜歡看你為我盤算做計劃啊。”
聽到這喻疏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以前很少為他著想嗎?
看她神色微動,溫雁北便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笑著點在她的鼻尖按了按,“想什麼呢,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你裝鎮定的樣子很有趣。”
裝鎮定?
喻疏一驚,她唯有在他提出要在演唱會唱歌的時候才會強裝鎮定,所以——
他是故意說出些話來捉弄她?
換而言之,溫雁北知道自己是個天生的音痴。
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溫雁北才得意地搖晃著腦袋,“哎,被慣著為所欲為的感覺真好。”
他又不是個傻子,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唱歌不好聽。怎麼說他也是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小時候又不是沒有和其他的小孩一起唱過歌。
從第一次唱歌后,孤兒院的護工在組織節目的時候就會特意將他排開,不讓他參加類似的活動。他幾乎被那群孩子笑話了個遍,都能給他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