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親我一下!”
“好!”吉田低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再親一下!”
“啵!”
“還要!”
“啵!”
“我還要!”
“啵!”
“吉田你怎麼這樣啊!我讓你親你就親,你就不會厭煩我啊?”
“我在等你先厭煩啊,現在等到了。”
2。
某天放學的路上,吉田忽然問我:“小仔,有沒有想過以後要考哪個大學?”
我想了想,故作淡淡的說:“我還早呢,怎麼會想起問這個?”
“我都高二了,想給自己定個目標。”
吉田的情話總是這麼含蓄,我知道他是想說以後想和我讀同一個大學吧?吉田說想我的時候也很少像我一樣很直接的說想我了,而是用滿含柔情的眼神望著我問:“小仔,這些天忙什麼呢?”“小仔,怎麼這麼久沒來找我?”
其實我最想讀的是北大,按我們學校每年考上清華北大的人數計算的話我只要能保持入學時的名次,讀北大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吉田的成績並不太出色,我不想給他壓力,便對吉田說:“吉田,反正是你先考,你考去哪個學校我就跟去哪個學校唄,我讀哪個學校都無所謂的。”
“你別傻了,我可不想拖你的後腿。”
“我只有左腿和右腿,沒有後腿。”
“呵呵,小仔,其實我也無所謂去哪個學校讀書的,我就是想知道你想去哪裡讀大學,能在同一個城市讀書就已經很好了。”
“好學校都在北京和上海呢,可是上海太近了,我想去遠一點的地方看看,所以上海排除掉。北京吸引我的就是那幾個名校了,如果考不上那幾個名校的話,我讀哪個學校都無所謂了。要說城市的話,我最想去的城市就是鄭州了,你知道的,那是媽媽的家鄉,我小時候也是在那裡度過的,雖然不記得了。爸爸的老家也在那邊,我總覺得我的根在那裡,很想去那裡生活幾年。並且,我想能有機會多陪陪外公外婆,在我最小最難照顧的那兩年都是他們照顧我的,而我長大後卻很少去看望他們,上次去鄭州的時候外公都認不出我來了。嗯,確定了,如果考不上北京的名校,就去鄭州讀大學。”
“小仔你可以的!”
“以後的事誰說的準呢。”
“呵呵,這話可不像平時的你說的。那小仔有沒有想過以後讀什麼專業啊?”
“這個呀,我還沒想好。吉田你今天怎麼了?怎麼總是問這些問題?”
“我們學校不是有一個畫室嘛,我這幾天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去學畫,憑我的成績要考一個好大學很難,所以我想去學畫,或許可以考一個不錯的學校,美術類的考生文化課分數線好像很低的哎!”
我也忽然想起剛開學的時候老師在班裡說過我們學校有一個畫室,是學校特意為那些想參加美術類高考的學生而開設的,老師說有這方面的專長並有意向參加美術類高考的同學可以利用課餘時間去畫室裡學畫。因為我並沒有想過要學美術,所以當時老師講的時候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聽吉田一說,忽然眼前一亮,我想起吉田以前很喜歡畫畫,初中時還在學校裡舉行的繪畫大賽上得過獎呢,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呢?於是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對吉田說:“吉田,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畫出點成績來的!”
吉田卻又有點猶豫的說:“我怕進去之後萬一學不好,又耽誤了學文化課,到時候得不償失啊!”
我說:“畫室裡不是課餘時間才上課的嗎?和文化課程又不衝突,再說你進去一段時間覺得不行的話就不學了嘛,不至於會落下文化課。”
吉田想了想說:“嗯,好吧,聽小仔的!”
3。
第二天下午快上課的時候,蘇單從畫室一回到教室就迫不及待的問我:“陶仔,經常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生叫什麼名字啊?”
“經常跟我在一起的男生除了你就是顧京了吧!”
“去死!我是說經常騎車帶你的那個高二的男生,長得很帥的那個,我今天看到他去畫室了。”
聽到別人說吉田長得很帥我心裡酸溜溜的,好像覺得她會把我的吉田搶走似的。就好像小時候你在街上拿著最愛吃的烤紅薯津津有味吃的正香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孩子正眼巴巴的盯著你手中的烤紅薯流口水……啊,這個比喻好像不太合適,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估計我就把烤紅薯給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