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冷然道:“我南宮博,怎麼會教出你這種徒弟?”
“師……師父,您……”宇文鐘面色駭然:“莫非您要把我逐出師門?”
“不要啊!師父,求您不要啊!”宇文鍾直接哭了出來,撲倒在南宮博腳下,抱住他的左腿,哭求道:“我爹因為白天之事,已經對我有諸多不滿,若師父再把我逐出師門,那……那他一定會打死我的!”
“師父,您教我十年,在徒兒眼中,您就跟我父親沒什麼區別,求您不要捨棄我……我發誓,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看得出,宇文鍾真有些急了。他今天之所以來這裡,而不是選擇呆在家中,就是怕他父親宇文銘問責。
若他再被南宮博這等有名望的師父,逐出師門,那估計……宇文銘知道此事,殺了他的心也有了!
見宇文鍾如此表態,南宮博臉色和緩不少,把他從地上扶起,微微點頭道:“做人就應該有點志氣!這才像我南宮博的徒弟!”
宇文鍾恭聲道:“師父放心,徒兒明日決戰,必定全力以赴,拿下名額!”
“嗯……”南宮博不可置否,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鍾兒,你被當眾退婚,難道就一點不覺得恥辱?心中,就沒有一點怨恨之意?這一切,罪魁禍首,都是誰?”
宇文鍾一怔,隨即沉下臉,咬牙切齒道:“段辰!都是段辰!”
“若不是他,我爹又怎麼會敗?如果我爹沒有敗,那幻雪王,又怎麼會當著全天下人的面,以退婚來羞辱我?”
聽到宇文鍾這番回答,南宮博感覺很滿意,不由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段辰,的確可惡!”
“那為師問你,你想不想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