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西風回來報了信,說近日宮中事務繁多,他家主子一時脫不開身,讓她聽名醫的話多調養身子。
也不知道老皇帝還能撐多久,可是書中老皇帝是死在一個夏天,並不是冬天,只是現在劇情早就不知道歪成什麼樣,所以夏桐也不知道後面會怎麼發展,如果老皇帝真的挺不過去,那就有好戲看了,那個三皇子首當其衝肯定不會放棄爭奪皇位,也知道如果太子登基後,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一定會爭一把。
還有那個五皇子,這個男二心機城府極深,善於隱忍,又有女主在身邊,最後皇位花落誰家還不好說,而且這個反派看起來也不是個好惹的茬,要是太子登基,必定會削弱顧秦的權力,以反派的性格怎麼會坐以待斃,還有一個太師府,這簡直就是一場混戰。
不過夏桐也沒有女主的雄心壯志,她也不想去管這些事,顧秦一連幾日都沒有回府,她在府中也待著無聊,便只好出門走走。
不同於蘇州的氣候合宜,京城的冬日格外寒冷,這一日還天上還飄起了小雪,加上這幾日京中氣氛古怪,禁軍增多,街頭行走的百姓少了許多,只有一些為了養家活口的小販堅持不懈在那裡擺攤,一日未歇。
金月茶館的生意也冷清了些,看到夏桐過來,掌櫃的也是連忙上前相迎,不過夏桐對他可沒有好臉色,誰叫他上回在反派面前煽風點火說她和世子幽會,簡直是信口雌黃。
“王妃可要用何點心?”掌櫃躬身殷勤的道。
夏桐懶懶的靠在那,一邊看著底下的說書先生,“隨便即可,對了,他說的什麼書?”
說到這,掌櫃忽然一笑,“回王妃,那人說的是山海經裡的故事。”
夏桐沒有再說話了,掌櫃的也跟著退下,底下的說書聲充斥在茶館各處,給冷清的茶樓帶來一抹熱鬧的氛圍。
點心上來的很快,夏桐喝的是顧秦自己種的天山雪枝,她去看過那一片茶園,其實平日裡打點的還是那些下人,他自己就只是偶爾去看看而已,她就說一個大反派哪來的閒情雅緻親自去種茶。
“主子,您看那像不像沈姑娘?”芳瑜忽然指著樓下一道火紅的身影道。
夏桐順勢望去,只看到一樓某處的角落裡正坐著一個身著櫻紅斗篷狐裘的女子,她正在獨自飲茶,不過對面還桌上擺了兩個杯子,似乎在等人。
不知道對方在等誰,夏桐只好讓芳瑜去把人叫上來。
等芳瑜下去後,下面的人才順勢抬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繼而便慢慢跟了上來。
“這種時候你怎還敢獨自一人出行。”
一進來,沈莘便皺著眉看了她眼,繼而邁步來到她對面坐下,她此時氣色紅潤,想來傷勢自己好全了。
夏桐好奇的看了她眼,“沈姐姐此話何意?”
老皇帝病危,就算幾位皇子要鬥,也不干她一個小透明的事吧?
只覺得這茶香倒是獨特的很,聞言,沈莘看了眼一旁的芳瑜,後者立馬躬身退下,待隔間裡只剩下兩人時,她才湊過身子神情嚴肅,“此事宮中已經封鎖了訊息,不過那奸賊必定是知道的,他竟沒有告訴你?”
事情發生到現在,夏桐都未曾見過顧秦,更別提知道什麼內部訊息了。
“皇上已然病危,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太醫言斷最多隻有半月時間,可想而知如今朝中的狀況,幾位皇子底下動作不斷,這麼亂的時候,攝政王必定是眾矢之的,你應當在府中閉門不出才對。”
沈莘還有句話沒說,這時誰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何事,攝政王手握城外神機營的兵權,若是有人想做什麼文章,必定會從夏桐身上下手。
“半月?”夏桐愣了一下,沒想到老皇帝病的這麼嚴重,那接下來必定是一場混戰,她記得原文中好像是反派扶持了一個十幾歲的皇子登基,然後依舊獨攬大權,只不過後面還是被男女主給炮灰了。
看來她必須得問問反派到底什麼打算才行,她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自己總不能一直兩眼摸黑下去吧?
“之前看那奸賊對你們夏侯府還留有餘地,可見他對你也並非什麼真心也沒有,不過你更要儘早替自己打算才行,那奸賊野心勃勃,怎會屈居他人之下?”沈莘皺著眉道。
聞言,夏桐只是幽幽的喝了口茶,眸光一閃,繼而淡淡一笑,“都說女子出嫁從夫,至少在我眼中,王爺比大多數偽君子要好,無論發生何事,我定會與他站在一起。”
不管反派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援,相信她爹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