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早早去縣衙,他一向都是勤懇的,我因為起的晚些,所以唯有青峰青書陪我吃早飯,忽然來了一干衙差,說青峰於昨晚姦汙了羊公公的侍妾,並殺了她,然後就把青峰帶走了,我們也曾去縣衙理論過,誰知姜實言和吳有為兩個同案犯已被抓捕,並且供出青峰是主謀,最重要的是,在案現場找到一塊碎步,剛好與青峰身上穿的衣服吻合,或許是那碎步太小,青峰居然沒有現,身上依然穿的那件衣服,當場對質,絲毫不差。”
簡旭道:“這點小伎倆並不難辦,我想問問,現在的這個知縣可是原來審案的那個?”
老太君搖搖頭,“案子過後,那知縣就調走了。”
簡旭又問:“那姜實言和吳有為與青峰是什麼關係?怎麼成了同案犯?”
老太君道:“這兩個人都是青峰的朋友,平時他們喜歡在一起喝酒聊天,而且都是熟讀詩書禮儀之人,並非什麼地痞無賴,我就是不明白,青峰他們三個怎會認識那羊公公的侍妾,又怎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怎麼看,這三個孩子都不像啊。”
簡旭道:“事當晚,你可知道青峰在哪裡?就是說有沒有在家?”
老太君嘆口氣,“正是因為他當晚不在家裡,才被說是姦殺那個女子,那晚我兒偕同知縣去宴請那個羊公公,青峰也被人找走了,可是我後來問過青峰,他說是姜實言和吳有為找他去喝酒談天,吟詩作畫去了,後來喝多了就在酒館睡了一會兒,又被那兩個人送了回來。”
簡旭接著問道:“他們兩個可曾說過是怎樣認識那老羊,不,那個羊公公的侍妾的?又是怎樣起的歹念?”
老太君道:“說了,說是青峰聽他父親說起青魚來了個宮裡的大人物,酒後一時興起就拉著兩個人去驛館看看,然後見那女子有幾分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