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和尚,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他衝到眾人面前,抓起站在最前面的大師兄,二百來斤的一個人,就被他拎了起來,然後拋了出去,一戒來不及阻止,看胖和尚被扔飛了,嗖的如一支離弦的箭飛了過去,就在胖和尚落地之前,用手抓住,然後一聲“阿彌陀佛”,放下嚇傻了大師兄。
老獨見一戒又破了自己的招數,更加的瘋狂,又抓起最小的慧通,單手舉起,也不拋,就要直接摔在地上,他停下來看看一戒說道:“老和尚,你自以為功夫了得,不肯與我動手,那我就把你的徒子徒孫一個個的殺了,看你動不動手。”
大家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老獨,此時也已經現了明遠的屍體,知道這老獨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旦摔下,慧通必死無疑,急忙高喊:“師祖快出手啊!”眾人皆知一戒的功夫厲害,眾人也皆知一戒曾經過誓言,一生不與誰過招,可是眼前情況危急,除了一戒,誰都救不了慧通。
一戒為難不已,不動手,慧通危險,這個老獨不是個正常的人,指不定能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動手,卻又違背誓言,口中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心如亂絮。
慧通在老獨手上哇哇大哭。
簡旭急的心就要跳出來,瞭解一戒師傅的苦衷,更瞭解老獨的個性,情急之下脫口喊道:“我來和你打。”
所有人,包括老獨,都是一愣,你來和我打,你憑什麼,即使自己站在那裡不動,讓簡旭使勁的打,恐怕到時候累死的都是他。
簡旭知道老獨在想什麼,剛剛是怕他把慧通摔下來,無奈之下才喊出那麼一句,明明知道打不過他,不過,簡旭有著絕頂聰明的腦袋,只要給他一秒,辦法就有可能出來,他往老獨身邊邊走邊說道:“你把慧通,就是你手上的這個孩子放下來,我來和你打,一戒是我的師父,徒弟代師父出戰是很正常的。”
老獨並不放下慧通,說道:“你不會武功,用什麼來和我打?”
簡旭不慌不忙不緊張,說道:“所謂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你管我用什麼來和你打,反正能打就行,別以為你就是天下第一了。”
簡旭這最後一句,讓老獨氣的臉上的疙瘩肌肉就要爆炸了似地鼓起,嗓子裡嗡嗡的低吼著,你打就你打,他把慧通往眾位和尚那裡一丟,便見倒地一片。
一戒也走了過來,對簡旭說道:“施主不必如此,若是他想殺人出氣,老衲一條命給他便是。”
簡旭說道:“師父,不是我說你,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這樣看不開,高僧怎麼,佛又怎麼,我不懂你的境界,我只知道誰的命都不是說給誰就給誰的。”
“你不會武功,焉能與他打。”一戒擔心。
簡旭呵呵一聲笑,那笑聲中分明是已經想到了辦法,他知道老獨這個人心理不正常,不能用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對付他,他瘋,你就得比他還瘋,他才認為那是對的,才能接受,於是說道:“高人,一戒師父教了我一招,非常厲害,我想你是打不過我的。”
老獨一聽,哼了一聲,“小的,我今日就來領教一下那老和尚的厲害,動手吧。”
簡旭一擺手:“慢著,我們這樣打不公平,我先問問你,你從多大開始練功?”
老獨不明白簡旭為何如此這般的問,站在那裡想了想道:“說這些毫無意義,我們還是動手吧,別磨磨蹭蹭的,想必是唬人罷了,你最好還是閃開,換老和尚來。”
簡旭道:“說了我打就是我,我問的話也不是毫無意義,你一定是從小開始練功,對吧。”
老獨沒有搖頭,這就證明自己的話是對的,簡旭繼續說道:“你今年有多大了?”
老獨氣道:“這也有用嗎?”
簡旭道:“當然有用,憑我這雙美女為之傾慕、帥哥為之嫉妒的電眼來看,你今年大概有五十左右的年齡。”
老獨道:“多了,四十五歲而已。”
簡旭道:“哦,你怎麼保養的,有點蒼老,一定是你太喜歡脾氣,快樂的人才年輕。”
老獨不耐煩的吼道:“你真是聒噪,究竟是打不打。”
簡旭道:“打,一定打,聽我說完,凡事得講個理,打仗也得有規則,你看,你練了幾十年的功夫,和我一個練了幾天功夫的人打,輸了,你的人丟遍了地球又丟到月球,贏了,那叫勝之不武,所以,我們得把比試的規則改一下,所謂公正、公平。”他羅裡羅嗦的說了一堆,就是把老獨往自己的道上引。
老獨思索一下,也對,自己當初抓他回來之時,感覺他身上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