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不習慣!”臉面更紅。
青逸飛終止步,捉笑道:“害臊呢?也罷,自然發展便是!”
劉光霞感激一笑,隨即詢問近日種種,青逸飛說個清楚,劉光霞方知左仲儀受如此之巨之折磨,於心不忍,終鼓起勇氣,親自步出軒房,向八角亭喝悶酒之男人道歉。
左仲儀乍見對方恢復往昔態度,心下大喜,直道沒關係,值得,送來一杯酒,敬得劉光霞笑靨已露。
劉吞金見兩人前嫌盡棄,擊掌直道妙哉,隨又追問女兒何時要嫁過門。
劉光霞縱是大膽,此時亦窘透耳根,反斥道:“我的事,不必你管!”怎敢停留,招著青逸飛,雙雙掠逃而去。
劉吞金見狀黠笑道:“聖爺從今以後有得受了,齊人之福難享啊!”
左仲儀苦笑道:“那又如何,既已碰上,只有撐著,誰叫我事業多,得多生兒女多照顧!”
劉吞金呵呵笑道:“是極是極,多子多孫多福氣,可得替我多生幾個,金幫也要傳宗接代!”
左仲儀乘機道:“不知合作一事?……”
劉吞金喝道:“豈只合作,乃合併,事業是女兒的,全當嫁妝啦,呵呵,比起千萬金更多吧!”
左仲儀道:“那海幫是否並了?”
劉吞金道:“看著辦,包天星是海盜底,變數甚多,我倒覺以合作方式恰當。”
左仲儀衡量後說道:“金幫和海幫暫時以合作方式處理,商場上也有虛張聲勢一招,若全以聖幫之名經營,好像獨門生意,想搶進門者即多,但若表面仍為金幫、海幫、聖幫三強鼎立,他人顧及已競爭激烈,必不敢再投入經營,實則咱三人共享利潤,仍是獨佔事業。”
劉吞金恍然:“懂了,若開一家銀樓,他人總想競爭,開在對街,但故意開十家,他人必不敢再加入,縱要加入,也得尋至它處!”
左仲儀頷首:“正是此意。”
劉吞金道:“依你!”
左仲儀實則考慮金幫徒眾和海幫差不多,好不到哪去,若貿然合併,恐生經營文化差異,故提合作方式,如此既可慢慢調教金幫弟子,又可照應安撫海幫,輕易可解決此事。
劉吞金笑道:“老實說,我和海幫聚了船,原想搶生意,誰知光載貨,填不滿船隻,停在碼頭一大排,似是好看,實則苦哈哈,你正巧可為我們解決此事!”
左仲儀豈會瞧不出來,笑道:“已有盤算,三方已合作,船隊立即成形,生意當可擴充套件,屆時海船外帳得請阿霞負責,她頂行!”
劉吞金笑眯雙眼:“當然,當然!”有女管帳百無一失,合作妙招百利無害,笑的更甜,道:“對了,你得稱我為岳父泰山大人啦!”
左仲儀道:“私底下當如此,但商事上仍似金爺稱之,因商場講究響亮字號,只有‘金爺’可響亮,從未聽過‘岳父’兩字響天下,它只適合在家中。”
劉吞金頷首笑道:“有道理!家響、外頭也響,不過我現在較喜當岳父,婚事快快辦了!”
婚事已在三天後於金髮號船上先小規模舉行。
畢竟聖爺娶妻,何等大事,豈可草草了之,然在拗不過劉吞金糾纏,和考量安撫劉光霞情緒,左仲儀始同意在此先行成婚,待日後回到聖幫再舉行正式婚典。
除了左仲儀娶雙妻外,丁幻亦在主子撮合下一併娶得墨瑛為妻。
兩對夫婦五新人頓成注目焦點。
然當時並未鋪張,只邀得海幫掌門包天星觀禮,且只席開十桌,宴請分舵經理級以上幹部。除了考量只是權宜婚慶外,左仲儀的確仍未調適一美一醜雙妻同步拜堂之窘境。
光是十桌客人已是表面恭喜,暗地裡則品頭論足,黠言侃虐者居多,如若天下成千上萬賀客參與,那還得了?
酒席上吱吱耳語,抽眼掩嘴者比比皆是,讓左仲儀瞧來不是滋味,暗下決定,正式婚禮時,必將劉光霞暴牙給修理修理,還她一個正常臉孔,免受人揶揄。
劉光霞早料著此景,卻已看開,自己原即非以美色嫁人,理當表現賢淑聰慧一面,對於吱吱耳語皆一笑置之,仍盡新娘本分,該靜則靜,該敬酒別敬酒,絕不讓丈夫為難。尤其見丈夫似已招架不住,立即慫恿青逸飛出面處理。
畢竟青逸飛美絕容顏,天下少有,這一現身,總讓酒客驚豔,進而有了平衡論調——聖爺總算另有個美嬌娘壓著,不算太差。
青逸飛亦識大體,只顧小心翼翼行事,免搶了鋒頭,讓劉光霞難堪,故兩女互讓下,兩人顯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