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豈是公平?”
烈九蛟乍愕道:“真有此事?”轉瞧郭奇秀道:“你耍了毒?”
郭奇秀急道:“莫要聽妖女謊言他自願前來挑戰,怪不得推。”
劉光霞冷道:“誰說謊,天知地知,你趁他受傷,連續攻擊即是不對,至少也該讓他休息幾分鐘,等氣順了再鬥,否則我將告知全天下,你乘人之危。”
烈九蛟喝道:“老夫豈是乘人之危,要休息即休息,但不得超過一刻鐘,否則豈非沒完沒了。”
劉光霞喝道:“這才像話,我們就在左巖休息,休要過來打擾。”扶起左仲儀,快速奔往二十丈遠處的凸巖後方,隱身不見。
郭奇秀急道:“師父莫要中計,說不定對方耍陰,想找機會開溜,亦或服下金丹,功力突然增強,您可就吃大虧了。”
烈九蛟道:“有老夫在此,誰能開溜?至於金丹,管他吃上百顆,也未必管用,別忘了,只一刻鐘,是天上仙丹麼?你用毒逼人,本不應該。”
郭奇秀急道:“弟子沒有……”
烈九蛟冷哼道:“外頭都是毒蛇,我玩毒多少年,會看不出那傢伙剛大病初癒?手段實不光明。”
郭奇秀仍矢口否認。
烈九蛟置之不理,只顧盯著巖堆,防人走脫。
劉光霞則急忙將左仲儀置於隱密處道:“快喘口氣。”又自喂服金丹,催它化去。
左仲儀苦笑道:“恐緩不濟急,老怪武功太高,甚難應付。”
劉光霞道:“我有辦法,快脫衣服。”說著自己竟然寬衣解帶。
嚇得左仲儀臉紅心跳,道:“劉姑娘你這是?”
劉光霞亦窘著臉,急道:“別想太多,我身上穿有護身寶甲,給你穿上,暗中接他幾招也就捱過去了。”
左仲儀恍然,難怪當時其受郭奇秀厲掌劈擊會全身無恙,當下道謝道:“多虧你了…”
劉光霞低聲道:“快脫衣服”。將外衣脫掉,露出了潔白肩臂,凹凸處,已見一件軟柔淡黑絲甲,“可能是天蠶絲或緬金絲混編而成,頂管用。”
左仲儀知時間可貴,終解開衣衫,肩頭,胸脯皆現紅紫手印,受傷頗重。
劉光霞窘困中將軟甲脫下,絲絲肚兜已現,潔聳胸脯暗露,瞧得左仲儀臉紅心跳,這女子除了大暴牙外,其實身材曼妙無比,尤其劉光霞那句“給你”將軟甲送來時,身軀乍轉,胸脯抖顫,更顯魅力,迫得男人趕忙閉眼,劉光霞但覺走光,登時雙手掩胸,轉身過去,急叫道:“快穿上。”自個亦慌張穿衣。
左仲儀被喚醒,趕忙穿上軟甲,一股體香撲鼻,讓人想入非非,然深深吸氣後,引動了傷勢,抽疼打斷幻想,已恢復了正常,隨又急穿妥外衣。
劉光霞則窘透心靈,連貼身衣物都給了男人,他再不知趣,領情,一切終將功虧一潰,然又能如何,走到此地步,能回頭麼?一切聽天由命了。
兩人突地吱晤細語,引得郭奇秀大感疑惑,喝道:“耍何花招?治傷有此暖昧淫語麼。”
劉光霞最是難受,嗔喝道:“郭奇秀,你背祖叛宗,遲早會有報應。”腰帶仍未系妥,卻已露出腦袋嗔目瞪眼:“待我回去內陸,公佈你的罪行,要你好受。”
郭奇秀虐笑道:“可惜你倆永遠回不去了。”轉身煽動烈九蛟道:“師父快快收拾他們,以絕後患。”
烈九蛟冷道:“是你聽我,還是我聽你?”
郭奇秀幹聲道:“自是聽師父的,只是徒兒一點小小建議。”
烈九蛟冷道:“乘人之危,算何英雄好漢,沒你事,快滾。
郭奇秀可不敢得罪靠山,聞言恭敬應是,終遲走十數丈,暗付只要監視兩人,莫被脫逃即可,遂找得斜角度,窺及兩人多少在整衣弄帶,一時仍猜不出狀況,低聲虐道:“連這醜女也要,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劉光霞稍稍聞及,故作不知,她想運功替心上人療氣誰知左仲儀已爬身而起,直掠巖頂,劉光霞急道:“怎不多休息幾分也好……”
左仲儀道:“氣順即可。”畢竟內傷並非短時間能調養恢復,倒是天色漸暗,得先解決烈九蛟才行,否則讓郭奇秀溜走,恐又生變。
烈九蛟見他現身,欣喜道:“調養夠了麼?”
左仲儀道:“應該夠了。”
烈九蛟笑道:“現在輸了也無話可說了?”
左仲儀道:“無話可說。”
烈九蛟喝道:“那好,接招吧。再戰八回合。”登地猛撲過來,一式“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