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為寶親王,又派你出任要職,擺明就是要你當太子,怎冒個假貨出來!”
左仲儀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不過兩位也別洩氣,弘皙想扳倒你們,多少心虛,這其中恐有問題,有勞諸位解迷。”
小德子冷道:“盡說不吉利的話!”
左仲儀笑道:“是你們問,我才說,怎又怪起我呢?”
小德子仍想辯,弘曆擺手制止,道:“咱走吧,問了徒增煩惱!”悵然拱手道別左仲儀而退。
小德於急叫寶爺寶爺,追步而去。
左仲儀拱手道:“寶爺保重,事情並未想象嚴重,”弘曆已難入耳,悵然而去。
左仲儀暗歎,怎問此突死之話?自己豈會招供?留了把柄,日後豈非尾大不掉?且丁幻性命總得顧著。
他仍覺時候未到,不能攤牌,否則將引起軒然大波。
第十二章告官
弘皙甚快返回天臨居,找來後院養傷的郭奇秀,劈頭即斥:“怎不早說對有御賜金牌,害我丟了大臉面!”
郭奇秀幹聲道:“那已是數十年前之事,尚管用!”
弘皙斥道:“只要大清帝國還在就管用,早知你有豬腦,磕破頭也不敢用!”
郭奇秀道:“屬下不是豬腦,只是朱亮功制不住對方而已,否則怎讓文俏蜂給擄走。”
弘皙斥道:“兩個都是豬!暗殺左仲儀不成,還折損我幾員大將,有臉再見我麼?”
郭奇秀強忍侮辱,畢竟靠山只剩他一人,拱手道:“只要屬下傷勢痊癒後,必完成使命;現左仲儀竟然殺人留下掌印,千萬別放棄此良機,找人辦他謀殺!”
弘皙冷道:“憑一個手掌印也能辦人?你以為他是混假的!”
郭奇秀道:“入罪恐不容易,但留他幾天,應無問題。”
弘皙目光一亮:“你是說把他抓起來,然後在獄中收拾他?”
郭奇秀道:“正是如此。”
弘皙道:“妥麼?如此一鬧,聖幫豈非造反。”
郭奇秀邪聲道:“就是要他們造反,始有藉口殲滅。”
弘皙邪笑道:“倒是好計謀,卻也得有人肯出面才行,李衛可能靠不住,顧瓊乃有名鐵頭硬派,看來只有巡撫程元章可幹這檔事?”
郭奇秀道:“正是他。”
弘皙突又搖頭:“程元章無此狗膽,敢向左仲儀下手,此計行不通。”
郭奇秀道:“行得通,只要他能把左仲儀引到府衙,太子爺就可派人取他性命,屆時來個死無對證,大功將告成!”
弘皙賊眼一瞄:“你是說必要時連程元章也犧牲?”
郭奇秀道:“只要目的達成,偶爾犧牲亦屬應該!”
弘哲邪虐一笑:“你果然壞透!”
郭奇秀道:“此是謀略,和好壞無關!”
弘哲哈哈笑道:“好個無毒不丈夫,就此辦!”
當下他親自押著屍體,前往程元章處,告官去了。
程元章早已暗結朱亮功,自知弘皙身份,登時拜行大禮,公堂之上,無法以太子相稱,然理親王三字喊得甚為虔敬謙卑,一副奴才嘴臉。
弘皙不想浪費時間,指著屍體:“我來告官,他是聖幫左仲儀殺的,你看著辦吧!””
程元章腦門一轟,知為棘手事,嚇得拜禮連連:“左仲儀乃江南望族,且有先皇御賜金牌,若無確切證據,恐不得任意審之。”
弘皙道:“我是證人還不夠?且屍體也留下他的掌印,罪證確鑿,快辦人!”
程元章急往屍體翻去,果然見及紫青掌印,然此掌印並未寫名字,怎能斷定是誰所留下?證據甚顯薄弱,道:“只留一掌,恐怕不夠……”
弘皙冷道:“我出庭作證,難道我會說假話?”
程元章甚是為難道:“爺自是不言假,只是對方身份特殊弘皙斥道:“什麼身份特殊?真是,看你是被嚇老的,也罷也罷,有人告官,總該找來審問狀況吧,說不定他說溜嘴,正好來個罪證確鑿,立即辦人。”
程元章道:“找來問話倒可,只是爺若當庭吵起來,叫下官如何應對?”
弘皙道:“不吵,你審你的,要我當證人我再出現。”
程元章道:“那好,下官立即傳令,請他更加鄙視,然身位公職,只能從命,拜禮而去。
弘皙見詭計得逞,亦以休息為由,暫且退出府衙,暗中前去召集伏兵,以便行刺。
洪威怎知弘皙另有陰謀,敢在公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