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一直到我把槍塞到她手裡,她才適應了這一變故,然後飛快的跑到那個主腦面前,一頓狂踢。
四周的手下,也算終於瞭解了他們被逆轉的事實,一個個乖乖的把刀扔下了,然後跑到了一邊蹲了下來。到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全身被汗溼透了衣服,幸虧老子有先見之明,在替二老辦理後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行,然後找到大個子買了幾把手槍防身,這個小子辦事也算麻利,迅速的找到自己控制的快遞公司把東西給我送了來,沒想到的是,今天才送到就派上了用場。
小丁終於打夠了,自己蹲在地上喘氣,而我則走到了這個司機的身邊,蹲下來問道,“這次你該告訴我你們的總部在那裡,誰指使你們的了吧?”
這個男人無力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跟煙,然後又用火柴點燃,慢慢的對我說了一句,“休想。”可還沒等吸上一口就暈了過去。
我拿走了他的煙和火柴,唉,主要是老子還沒吸過日本煙呢。然後扶著小丁走了出來。身後留下那一幫該死的日本鬼子。
一路上,小丁都沒有和我說話,我也知道她需要平靜平靜,但是我更想告訴她的是,她的衝動實在是容易害人。
家裡,阿順早擔心的做立不安了,看見我們平安的回來以後,立刻上來檢查起我們來。直到我們都沒有什麼損傷她才放心下來。小丁自己黯然的走進了臥室,我示意阿順去安慰她一下,可是阿順卻把我拉到了另一個房間。
“小星君,今天聽到那個人說的是韓國話的時候,我真怕把你們連累進去。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我也必須要告訴你了。”說著,阿順把她們公司因為自己製作的3D遊戲引擎因為符合軍方標準而被軍隊糾纏的事情說了一遍,結果弄的我頭都大了。我輕輕拍了拍摟著我的阿順說道:“沒關係的,有我呢。”其實我的心裡是一點譜都沒有,但是至少也讓她們有個安穩的靠山啊。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媽的,老子得罪的怎麼都是大人物。
想到這裡,我忽然拿出了剛才得到的香菸和火柴,問道,“阿順,你瞭解日文嗎?幫我看看這上面寫是什麼?”阿順拿起來唸了幾個陌生的音節,然後說道:“是銀座酒店。”“銀座酒店,?看來他們是在北海道了。”我嚴肅的說道,可是阿順卻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後糾正道:“小星君,銀座是在東京。”我:“……”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和小丁和阿順說了我要回趟家鄉的事情,阿順倒是沒有說什麼,小丁卻問道:“是因為你那個叫林小欣的朋友的事情嗎?”我點了點頭,“我希望能等我回來的時候跟你們解釋。”她們兩個對視裡一眼,默然的答應了,這頓飯吃的異常的沉悶。
第二天購買了車票,然後又跑了幾家民事的保安公司,找了N多個保鏢,保護我小丁她們,雖然知道這些保鏢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但是提前報警還是有一些可能的。
反覆又交代了她們千萬要小心,出門要做車,一直到小丁拿起拳頭威脅我,我才被迫的走了。
一直到坐上了火車,我才驚覺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離開生我的那個城市一年的光景了。
火車到我的家鄉只需要10個小時,可我用這10個小時卻好好的回味了自己這奇怪的甚至可以說是奇遇的一年多的光景。想起來,還真是有意思,雖然看起來很偶然,可是真正想到的時候卻往往覺得那是必然的。
當火車到達了站點,我走下了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裡的氣候還是那麼的乾燥,無論是冬天還是夏天。提醒自己別發感慨了,急忙找了一輛車,直奔小欣的家裡而去。
小區比剛買的時候舊了很多,門口仍然有保安,可是卻明顯的是那種拿錢不辦事的傢伙,徑直走到了家門口,本想用鑰匙開門,卻忽然覺得應該敲門才對。
敲了很長時間,卻一直沒人開門,正當自己都覺得沮喪的時候,卻發現門的貓眼處有人影閃動,然後又是一聲低低的驚呼,接著是試圖開門卻又因為緊張的原因打不開的聲音。
終於門開了,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奇怪的氣息,而開門的正是我心裡一直掛念的林小欣。
小欣比以前豐盈了少許,但是去漂亮了很多,去掉了不少少女的稚氣,多了一些少婦的嫵媚,她看了看我,壓抑住了戰抖的嘴唇,然後異忽尋常平靜的說道:“你回來了。”就好象我只是剛出門一會一樣。我輕輕的回答道:“恩。”。“那進來吧”,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屋子。
“誰啊。”屋子裡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聽著應該是小欣的母親,“媽沒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