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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的安慰,這稱“對食”或“菜戶”;二是以手或工具進行“自*”;三是搞同性戀。在中國古代,女同性戀多稱為“磨鏡”,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由於雙方有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面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也有一人女扮男裝,在腰間繫一假**和對方進行**的,這在古代的春宮畫上有一些記載與描繪。

中國的女尼和道姑,自漢、唐以後開始多了起來,但是在社會上一般對女尼和道姑都無好感,因為在以男子為中心的社會中,人們總認為女子應在家中侍夫育兒,而出家總是“不守婦道”。在中國古代,“三姑六婆”素來沒有好名聲,《紅樓夢》第一百二十四里就說:“我說那三姑六婆是再要不得的!”尼姑和道姑居“三姑”之首,更是古代社會中的男子攻擊、誣衊的物件,在許多古代小說中,尼姑庵、女道觀向來被描繪成養漢yin亂的場所,人們通常認為尼姑、道姑進入一般人家的閨房,不是送*藥,就是拉皮條,或是搞同性戀。

有首詩說:“斷俗入禪林,身清心不清。夜來風雨過,疑是叩門聲。”就是說女出家人與人私通的情況。“三言兩拍”是明代最有影響的擬話本小說,它反映了宋元以來市井階層的生活狀況、思想觀念和欣賞情趣,其中有些內容描繪了尼姑、道姑偷漢的“yin行”。

例如馮夢龍的《醒世恆言》第十五卷《赫大卿遺恨鴛鴦絛》、凌初的《拍案驚奇》卷三十四回《聞人生野戰翠浮庵》都描述了男子進入尼庵,被一群尼姑拖住不放,日夜宣yin,輪番大戰,最後虛脫而死的事情。還有不少民歌民謠,都有嘲笑和尚、尼姑私通以及女尼和道姑性混亂的內容。

實際上,對上述狀況應具體分析。古代女子削髮為尼或為道姑有許多不同的原因:一種人是真心皈依教門,恪守戒律,了此一生,這是多數。另一種是為生活所迫,以尼庵、道觀作為一個歸宿或一時的棲身之地,如有些ji女年老色衰,或為人所棄,無路可走,就去做尼姑、道姑了。第三種女人不過是把出家入尼庵、道觀作為一種實行“性開放”、“性自由”的手段而已。

唐宋之時,貴族女子出家為尼為女冠的特別多,其中濃妝豔抹、喜交賓客、放蕩佻達的不在少數。《湘山野錄》載:“中國長公主為尼,掖廷隨出者二十餘人。詔兩禁送至寺,賜傳齋。傳旨令多賦詩,唯文僖公彭喬年尚有記者雲。”又《柳亭詩話》也記載道:“李義山詩《碧城》三首,蓋詠公主入道事也。唐之公主,多請出家。義山同時,如文安、潯陽、平梁、邵陽、永嘉、永安、義昌、安康(諸公主)先後乞為女道士,築觀於外,頗失防閒。”

這“築觀於外,頗失防閒”幾個字點明瞭問題的實質。公主們住在宮裡,搞“性自由”畢竟不方便,在宮外當女冠,情況就不同了。唐玄宗私兒媳楊玉環,開始時為掩人耳目,也把她送進道觀當女道士,道號“玉真”,他們在道觀頻頻幽會。

此外,女尼、女冠們廣遊全國,出入宮禁與民家都比較自由、方便,與女子接觸更不受限制,這都給她們的性活動創造了有利條件。“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有些女尼、女冠自不能免,像魚玄機這樣的風流女道士絕非個別。除了搞異性戀之外,搞同性戀的更多,而社會對搞女同性戀更為寬容,因為這不破壞婚姻家庭,不算“失節”,也不影響子女的血統。當然,也不會被認為是什麼“好事”,元代的陶宗儀就認為女尼、女冠等不能隨意進入女子的閨房,以防生亂,其主要寓意也是防止女同性戀的發生。

民間婦女的同性戀漢、唐以後

如果說,宮廷女性、女尼、女冠等由於接觸男性的機會少,因而以搞同性戀作為一種性宣洩,那麼這實際上是受了男女兩**往的限制,女同性戀是不得已而為之,這就是現代性科學所謂“境遇性同性戀”,如果環境允許她們和男性廣泛接觸,她們還會“從良”、“還俗”、“擇偶而嫁”的。可是有些民間婦女的同性戀,是受心理變化、傳統風俗的影響,完全是自願而為之,這種同性戀就穩固得多了。

例如,正如明、清的男風盛行一樣,廣東順德也有許多蠶女不嫁,願終生為處女的風俗。她們被稱為“老姑婆”,同住一起,居住的地方叫“姑婆屋”。由於傳統上養蠶絲之地被視為聖潔之所,男子是不可進入的,因而“姑婆屋”也不準男子進入。這些蠶女互相結盟,滴血為約,永不外嫁;她們結拜為姐妹,親如夫婦,禍福與共,終生不渝。

她們結盟的儀式稱為“梳起”。舉行這種儀式時,像新嫁娘出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