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英明神武,真是什麼都瞞不住您!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您忘了,您侄女可是治過瘟疫的大英雄啊!”
赫連成無奈看了一眼自吹自擂的玉瀟然,走至床前欲掀開塔雅思的被子檢視傷口,玉瀟然眼疾手快擋在前面,小聲道:“哎哎……您幹嘛?她剛剛疼的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睡著了,您再給弄醒了!”
赫連成越過玉瀟然看了一眼塔雅思,眼中精光一閃:“是嗎?我小心一點!”說罷,便越過玉瀟然抬手便去掀被褥,在看見塔雅思背後又滲出鮮血的白布之後眼中眸色又深了幾許:“怎麼又流了這麼多血?”
玉瀟然舒了口氣,神色如常:“就是啊,我就說了嘛,傷者應該戒驕戒躁好得才快,這不您看,就這麼一會兒,又流血了!”
☆、第七回 歸途不寧殺不止
赫連成輕輕給塔雅思蓋好被子,一邊起身一邊壓低怒火道:“怎麼會這樣,大夫怎麼看的?大夫呢,把大夫找來!”
玉瀟然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趕忙上前道:“叔叔,您消消火,那些大夫我看了,也都是些庸醫,就別讓他們來了,索羅就是需要修養,您平時多來照顧照顧她就好了!”
“是嗎?”赫連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正覺得有什麼不對時,床上少女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塔雅思頭偏向玉瀟然方向,痛呼一聲:“好痛!”
玉瀟然暗讚一聲,好戲!
赫連成連忙轉身低首看向塔雅思,聲音微緊:“別亂動!”
塔雅思一看到赫連成,似乎極為生氣和激動,手凌空一推大喊道:“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赫連成欲給塔雅思掖被角的手一頓,玉瀟然忙上前,似乎是極為不悅:“索羅,不得無理,王爺一大早知道你傷情惡化,口沒漱,臉沒洗就慌慌張張過來了,你怎麼還趕王爺走!”
話音剛落,玉瀟然眼尖地瞥見赫連成眼中劃過一絲狼狽之色,心中不禁對塔雅思大加讚賞,不愧是托里木的親妹妹啊,這演戲的功夫,無師自通啊!
塔雅思未將玉瀟然話聽進去,依舊擺著手:“我不管,他一點都不喜歡我,他還在這裡幹什麼,我不要看到他!你讓他走!”
“好好,你別亂動!別亂動,我走,走!”赫連成忙不迭按住塔雅思亂動的小手,嘆了一口氣,起身看了眼玉瀟然,“你好好照顧她!”
玉瀟然對著塔雅思眨了眨眼,後者看著赫連成掀簾而出的身形,焦急不安瞬間出現在臉上,一句挽留的話欲脫口而出,卻被早已洞察先機的玉某人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嚇得嚥了回去。
玉某人示意塔雅思稍安勿躁,又急急轉身出帳追上離去的赫連成:“王爺!王爺!”
赫連成猛然轉身,神色有一瞬間的緊繃,下一刻卻依舊是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動的定遠王,聲音卻有些緊張:“怎麼了?”
玉瀟然似是沒看見似的自顧自開口一笑,輕輕湊到赫連成身邊小聲道:“叔叔真的要走了?”
赫連成略一放鬆卻是一愣,隨即無奈而笑:“都被下了逐客令了,我不走還能賴著啊!”穿梭於幻想世界
“叔叔有所不知!”玉瀟然神神叨叨,“同為女子,侄女心裡再清楚不過了,索羅對您的心意您也知道,她說不想見到您您也信?小女子家家的都愛說些口不對心的話,她趕您走您還真走!虧您還是英明神武的戰神!”說到後面,玉瀟然還微微鄙視了赫連成一眼。
一旁楚關顯然把玉瀟然的話聽得一字不落,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又作面無表情樣,心道,也就這倆,一個敢膽大包天地給威震天下的定遠王下逐客令,一個又眼巴巴跑出來數落加鄙夷!
赫連成目光突然深遠,接下來的話確實讓玉瀟然措手不及:“那你的意思是,當年翎歌說不願意跟我走,實則也是口不對心?”
玉瀟然一愣,接下來的話卻是脫口而出:“那……那怎麼能一樣!索羅是心儀您的女子,但是我孃親她心裡沒有您啊!”
赫連成的臉色一頓,眼中迅速閃過一絲黯然,隨即自嘲而笑:“呵呵,是啊,她心裡根本就沒有我,沒有我……”
玉瀟然在赫連成臉色一變之際就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慌了神結結巴巴道:“我……我……不不……您……我……”
“你不用再解釋了,其實這些,我都知道!”赫連成看著玉瀟然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眼中閃過莫名的情愫,“你先進去照顧索羅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玉瀟然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