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省也應該如此。”
這老小子***繞得有點遠,不過老子不接這個口,讓你乾著急。莊繼華心中暗笑:“劉主席見解超人,只有軍令政令統一,國家才能集全部力量禦敵。若各地軍政首長都有主席這樣地認識,國家早就大安了,民眾也早就安居樂業了。”
“見解超人?愧不敢當呀,其實道理誰不知道,可誰都放不下。就說我們四川吧,有實力的兩個巴掌(即超過十家)都數不過來,大大小小的勢力有幾十家,百姓豈能不苦。”劉文輝沉重的嘆口氣,然後又說:“文革,你是留過洋,見過大世面的人。你說說。怎樣才能一統四川政令,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呢?”
不愧是豪邁加陰險呀。=原來這這等著我,莊繼華心中暗罵,臉上卻神情凝重作出為難的樣子:“嗯,這個,…。,這個,我說不好,還請劉主席指點。”
“唉,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劉文輝假裝沒聽明白,把說不好當作不好說,直接吧皮球又踢回來了:“儘管說,這不是什麼正式談話,不代表任何人,只是我們之間地探討。”
“如此,那晚輩就發表一點拙見。”莊繼華裝作推辭不過的樣子說到:“最好的辦法是保留一家勢力,就像山西閻錫山、雲南龍雲那樣;如果這樣做不到那也可以兩人合作,比如廣西李宗仁白崇禧,一人管軍,一人管民;如果還做不到,那就成立聯席會議,裁剪軍隊,消泯戰禍,儘量以和為貴。”
“那裡看四川現在應該採取那種方式呢?”劉文輝又逼了句。
“劉主席,這話我實在不敢說。”莊繼華求饒了,他心裡明白,如果他在這裡說出的化稍微對劉文輝有利,對方必定大為宣傳,進而影響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