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青鸞放柔語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多些真誠。
“怎麼?纖兒心疼我了。”
回眸看向青鸞,衛北隸眼中,有著明顯的驚喜。
“啐我只是想看看自己下手夠不夠重而已。”
輕啐了一口,青鸞半真半假的嗔道。
“轉過身去,不準動。”
大婚,是誰下的媚毒?(二十二)
輕啐了一口,青鸞半真半假的嗔道。“轉過身去,不準動。”
“遵命,娘子大人。”
聞言,衛北隸果然乖乖地聽話照做。
飛快地將他的衣衫脫到肩膀處,露出方才被她咬傷的傷口。
那兩排深深的牙印和鮮紅的血漬,看得青鸞觸目驚心。
看樣子,她剛才下手不輕呢!
可衛北隸不僅沒有叫喚半聲,還言笑晏晏。
看來這個男人的忍耐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哎呀,流血了”
伸手抹了一滴血在自己的指尖,青鸞故作驚訝的說道。
“怎麼辦?諍言。你的藥箱在哪裡?”
“一點小傷而已,不用上藥的。”
將頭半靠在青鸞的懷中,衛北隸懶洋洋的語調裡,帶著明顯的不以為然。
“不行,趕快去找。”
伸手推了他一把,青鸞語調堅決。
“好吧,看在我家娘子如此關心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了。”
笑著站起身來,衛北隸大步朝屋子的一角走去。
見狀,青鸞飛快地將身子朝輕紗帳中一縮。
將自己掩藏於層層疊疊的輕紗之中。
然後敏捷地取出自己內衣中的項鍊,開啟瓶蓋。
從中倒出一滴血樣,與自己指尖的血液相融合。
一秒,兩秒,三秒。。。。。。
指尖那滴小小的血珠,依舊鮮紅如火。
沒有半分變色的跡象。
見狀,青鸞心中微微一沉。
一抹失望之色,明顯的掠過她的眼中。
怎麼不是他?
按說想殺蕭存熙的人,最可能的就是衛北隸了。
可這血樣卻顯示,那毒根本不是眼前的這個男子下的。
那麼,婚禮上傷害蕭存熙的人,又會是誰呢?
“哎呀,終於找到了。”
青鸞正冥思苦想中,衛北隸驚喜的聲音,立刻驚得她微微一顫。
飛快地蓋好瓶蓋,青鸞還來不及將項鍊放回內衣裡,衛北隸已經拿著一瓶金瘡藥大步而來。
大婚,是誰下的媚毒?(二十三)
飛快地蓋好瓶蓋,青鸞還來不及將項鍊放回內衣裡,衛北隸已經拿著一瓶金瘡藥大步而來。
“咦,這是什麼?”
目光落在青鸞胸前,衛北隸眼底有流光閃爍。
“好特別的項鍊。。。。。。昨晚見你戴在頸上,我就想問你來著。這款式,這材質,似乎十分特別。我從前從未見過。”
“這是從前在邊關時,我爹爹託人從西域帶回來的。”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鸞垂下長睫,掩住了黑眸中的慌亂。
“至於是什麼材質做成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
細細地把玩著那項鍊,衛北隸的目光,落在瓶口的血漬時,微微一怔。
“咦,這上面怎麼會有血漬的?”
“還不是你。”
寂靜之中,青鸞似乎都能夠清楚地聽見自己狂亂跳動的心跳聲。
目光一瞬也不瞬地落在衛北隸的手上。
青鸞生怕他伸手,去揭開那個瓶蓋。
“剛才彎腰去揀衣服的時候,項鍊掉出來了。我想把它放進去,誰知道卻沾上了你的血跡。”
將放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地摩擦了一下,青鸞這才攤開手,伸到衛北隸的面前。
目光,卻落在床榻下凌亂不堪的衣衫上。
臉頰適時地出現一抹嫣紅之色。
“你說,是不是你惹的禍。”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惹的禍。”
她嬌羞的模樣,如三月極致盛開的桃花,動人極了。
看得衛北隸心中一動,頓時心轅馬意起來。
伸手擷住青鸞的下巴,衛北隸低頭,便要吻下來。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