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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心底最真實的反應。

德拉科滿意地笑了:“去洗漱吧。挺晚了。”

戴納換上絲質睡袍準備上床的時候,看到德拉科已經安睡了。

掀起的帷帳並沒放下,德拉科的睡顏在明亮的燭火下清晰可辨。鉑金色的絲髮去除了髮膠後,柔順地鋪在枕頭上。總是顯得有些蒼白的臉,沾染了溫暖的氣息,微微透著紅潤,襯著燭火的紅黃之光,呈現出另一種如水般的俊美恬靜。纖長英挺的睫毛不像醒著時那麼總是高傲地翹起,此時是微微下垂著,顯出一種溫和迷離。總喜歡抿著的嘴唇,也增添了幾分紅潤,讓戴納聯想到了慕斯上的櫻桃。

看著這樣的德拉科,戴納不知道為什麼臉開始熱起來了。他笨拙地躲進被窩,連頭到腳遮蓋起來,卻又忍不住掀開一條縫,偷偷看德拉科的睡容,心彷彿失了節拍,“撲通撲通”地亂跳一氣,甚至忘了熄滅燭火,或者說,故意忘了熄滅燭火。

戴納覺察了自己的不對勁。自從那天早上德拉科不在意地問了一句:“戴納,你昨晚睡覺怎麼忘了熄滅燭火啊?”戴納一瞬間彷彿做了什麼虧心事般,心虛地都不敢對上德拉科的眼睛。之後幾天,哪怕和德拉科面對面說話,他都不敢直視德拉科的眼睛。

戴納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每天晚上等德拉科睡著後,他總是按捺不住內心地偷偷摸到德拉科的床邊,悄悄掀開德拉科帷帳的一條縫隙,看一眼德拉科的睡容,尤其是那彷彿能吸住他靈魂的朱唇,才能帶著焦躁不安的心回自己床上睡覺。

沒幾天,戴納就開始憔悴下來了。

德拉科沒有發覺戴納的異樣。

剛開學,他就加入了斯萊特林魁地奇隊。可惜戴納對騎掃帚不感興趣,不然,他一定拉著戴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