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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鞏杉再次把雙唇分開,皺著眉頭,似乎很迷茫道:“也沒說的很好,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著離開了江夏,關門出去,只留下江夏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舊一臉茫然。不過鞏杉臨走之前的那句話,他聽清楚了,這裡面肯定有張的事。
江夏找到張的時候,張正跟娜塔莉吻別,娜塔莉要回家一趟。
“張!!!你給我過來!”江夏喊道。
張被江夏的喊聲嚇了一跳,江夏的聲音足夠大,勐然聽到,確實會被嚇一跳。被嚇之後,她立馬反擊道:“你丫抽什麼風?等會。”
反擊完,繼續溫聲細語的跟娜塔莉告別。
換做以前,江夏還會讓著她,這回可沒有憐香惜玉,拽著張就往屋裡拖,跟拖一條掙扎著的二哈一樣。
娜塔莉看張被江夏拖走,聳聳肩,開車離開。
張被江夏拖二哈一樣拖回了房間,一把給摁在了沙發上。
“疼疼疼。”張喊道。一邊喊還一邊甩手,把江夏的胳膊甩開,在那自己按摩手腕。
江夏坐在張的對面盯著她問道:“你跟杉杉說什麼了?”
“什麼說什麼了?”張皺眉問道,她手腕還挺疼的。
江夏把之前鞏杉做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面色不善的盯著張。
張聽的目瞪口呆,然後就是哈哈大笑。
“你沾光了,幹嘛找我麻煩?”張哈哈笑道,“江夏啊江夏,你也有被人強的一天啊,竟然被強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夏沒笑,依舊面色不善的盯著她。
張笑了一陣也不笑了,她想明白了為什麼江夏面色不好看了。
江夏是在害怕,鞏杉來這邊兩年了,一直都在治療過程中,雖然偶爾有點想法,但沒什麼奇怪的舉動,一直在往好的方向恢復著。
現在,鞏杉突然有了奇怪的舉動,把江夏嚇壞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