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燕國的李圖,那麼這個笑話絕對會傳遍整個王朝,乃至是他國。畢竟,現在是臘八琴會,有來自王朝各地,乃至是他國的琴師。
而且,一名琴師竟然冒充他人,還被人當場識破了,這絕對是一個大汙點。這樣的德行,絕對被人所唾棄。
四人不由愕然一下,他們能夠想到,想必對方也會知道,現在倒是有幾分相信他就是李圖了。除非他是一個傻子,或者是堪比李圖、衛公子存在的天才琴師。要不然,他們實在是想不出對方有什麼理由這樣做,即使是想冒充也不會在琴會上冒充,這樣一下子就洩底,被人識穿。
“他就是燕國第一天才琴師李圖?”此時,後面一名青年琴師疑惑地問著同伴,不禁看了看李圖。
“呵呵,如果他是李圖,我就是衛風了,怎麼可能。”
另一名青年接聲笑著,他倒是不相信眼前的青年,就是傳名於他國的李圖。
旁邊的中年琴師,則是搖搖頭,道:“也說不定。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李圖,傳言在兩年多前,李圖已經成為了三品大琴師。現在肯定不止是三品了,應該是二品乃至是一品。傳聞,衛公子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成為了一品大琴師。兩年多前,能夠與衛公子不相上下,想來現在應該也是如此。即使是比不上,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兩人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李圖。
穆林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對李圖是燕國的第一天才琴師,乃是深信不疑。即使李圖從來沒有顯示過其琴藝,但他相信李圖這個人。他們呆在一起也有一兩天了,從他的言行舉止,可以看得出來,李圖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在這種地方冒充他人,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李圖對眾人的質疑付之一笑,並沒有介意,取下了古琴,隨之走向旁邊的草坪,然後一甩後襟就地坐下,頗是有幾分大師的風範。
把古琴擺放在膝上,身上的氣息隨之一變,似是變了一個人般,倒是讓眾人驚訝起來。
李圖靜心凝神,彈奏了一首簡短的琴曲。
琴聲響起之時,音霧頓時生出,三道七彩虹橋驀然從身後升起,架於長空。
三道七虹橋,乃是一品大琴師的異象。
看著那架於長空的三道虹橋,眾人皆是愕然,然後震驚地看著撫琴的李圖。
“三道虹橋,一品大琴師,他真的是燕國第一天才李圖。”長相削瘦的琴師震驚地看著李圖。
另外三名接待的琴師也是如此,想不到對方真的是燕國的第一天才琴師李圖,十分意外。之前說自己乃是衛風的那名青年琴師,此時臉上露出了羞紅,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是李圖。
“一品大琴師啊。”那名中年琴師,呆呆地看著架於長空的三道虹橋感嘆著。
在眾人震驚之時,李圖收起了古琴又負於背上,對著四名琴師道:“四位,在下可是可以進去了?”
四人木然地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震撼,一時還無法回神過來。
李圖淡然一笑,然後和穆林走了進去。
即使是穆林,心中也是有些震驚,相信李圖是一回事,但親眼看到其一品大琴師又是另外一回事,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當李圖走進去後,門外數人才回神過來,皆是看著那個走進去的身影。
“快把訊息傳進去,說是燕國第一天才琴師李圖,也來參加臘八琴會,而且他也成為了一品大琴師。”接待的第三名琴師,對著長相削瘦的琴師道。
長相削瘦的琴師點了點頭,抬腿就匆匆走了進去。
“想不到他也成為了一品大琴師,聽聞衛公子也來參加臘八琴會,不知道他們兩人會不會再次鬥琴?倒是有些期待啊。”那名中年琴師道。
“很期待!”另外兩名琴師也是點點頭。
四藝莊園很大,分為數個區域。
李圖和穆林走進去後,看到了青青草坪,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池塘假山等等。
一路走著,看到或草坪上,或亭子裡,或蒼松下,或溪泉邊,皆是七八人圍坐在一起,一身白衣,或是撫琴,或是坐而論琴。
氣氛很好,很是風雅,很有古風,讓人嚮往。
看到如此多的琴師坐在一起撫琴、論琴,穆林大開眼界,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道:“這就是我想要的。”
然後,拉著李圖到處逛著,最後也加入到蒼松下的一個小團體中。
這個小團體中有八人,或老或少,皆是一身白衣,顯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