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rdo;&ldo;……&rdo;&ldo;這裡。&rdo;男人那雙湛藍色的瞳眸微微暗沉,放在黑髮年輕人唇上的手輕輕加大力道。那粗糙的拇指指腹壓在謹然的唇上,因為之前的摩挲甚至讓謹然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謹然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但是介於車內的空間就那麼寬,哪怕他往後退也沒能完全退開,他只好伸出手抓住姜川的手腕,正想說些什麼,忽然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ldo;……你怎麼知道的?&rdo;那個時候明明持有邀請函的嘉賓還沒到入場時間。姜川:&ldo;這麼說就是承認了?&rdo;謹然不得不再問了一遍自己的問題:&ldo;你怎麼知道的?&rdo;姜川當然不可能告訴謹然他稍微抽空去調監控錄影看了眼這種事。&ldo;中途去了下洗手間,聽見別人在討論這件事,&rdo;姜川將手縮了回去,伴隨著男人的撤離,謹然這才覺得稍微能夠正常呼吸,他甚至來不及思考&ldo;聽別人討論&rdo;怎麼可能聽到像是&ldo;反應速度&rdo;這種細節化的事情,沒過幾秒,他便聽見姜川問出了下一個令他感覺到窒息的問題,&ldo;你和安德烈到底是怎麼回事?&rdo;謹然沉默了大約有三十秒,這段空白的時間他飛快地處理了下自己瞬間湧起的一些情緒以及負面反應,在三十秒之後,他整個人看上去都鎮定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對視上姜川的眼睛,而後將他大約在一分鐘之前還覺得自己大概是這輩子都不會說出的事情用平靜的語氣說道:&ldo;沒什麼啊,就是初戀情人而已。&rdo;他說完瞥了一眼姜川,不意外地看見男人的反應平平,看上去並沒有對這個資訊消化不良的模樣‐‐說不定早就猜到了。&ldo;你在記者招待會上說的關於我中學時代的事情,百分之九十是真的吧,&rdo;謹然抬起手,將頭髮往後扒了扒徹底弄亂了它們,&ldo;年輕的時候隻身一人來到國外,當時又不懂德語,雖然周圍的同學都很友善,但是真正想要交到朋友也是很難的事情‐‐畢竟語言不通,不是誰都有那個耐心願意拿英語跟我長篇大論,而且那個時候我自己的英語也沒有到那個程度……感覺孤單是正常的吧?那個時候,蒙德就出現了,最開始就是一起打一下籃球……&rdo;&ldo;……&rdo;&ldo;後來因為總是能在運動場上看見逐漸熟悉起來,那時候我壓根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只是單純以為自己交到朋友了‐‐他說自己英語不好,我就教他英語,作為交換他就教我德語。&rdo;姜川不無嘲諷地掀了掀唇角:&ldo;我還以為我在看校園純愛漫畫。&rdo;&ldo;……&rdo;謹然無力地抬起手捂住臉,&ldo;如果到這裡就結束的話,搞不好真的是‐‐只不過後來畫風發生了突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原本還算友善的同學突然就不怎麼跟我說話了,而且經過我觀察,他們並不是因為討厭我才不跟我說話,而是因為懼怕……&rdo;&ldo;安德烈確實是這種人,他沒有在你臉上紋上他的名字已經算很仁慈了。&rdo;&ldo;如果不是我及時抽身離開的話這種事情還真的不好說。&rdo;&ldo;你確定你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嗎?&rdo;&ldo;畢竟已經過去了啊,之後的故事你應該也猜到了‐‐從最初單純的友誼到感情變質,到成功被人掰彎,之間確實經歷過了一段正常的甜蜜時期……看上去你不是很想聽這一段那就跳過吧,總之後來彎了才發現原來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他固執,暴力,偏執,佔有慾強到讓人覺得他是個瘋子,當他認定了什麼人的時候,就要求那個人的世界裡僅僅剩下他‐‐這種事情我接受不了,所以我選擇離開‐‐為此他做出了更加瘋狂的行為作為留下我的代價‐‐最後,我不得不使出終極遁逃術,那就是:回國。&rdo;謹然抬起手拍了拍姜川的肩膀,之前一直緊緊皺著的眉稍微鬆開了一些,&ldo;以前我還覺得這件事大概永遠都不想再提起,結果現在我卻出乎自己意料的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跟你說了出來‐‐只是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