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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老黃說枕邊風吹多了,耳根子就軟了。

老崔說小趙是那樣的人嗎?爛泥扶不上牆?那樣的男人就是一灘爛泥!小趙是誰呀?小趙是我們的好兄弟,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你就別在這裡胡咧咧了。

老崔一席話,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說得老黃的小黃臉一陣陣發白。老黃自己臉上無趣,只有低下頭來自斟自飲,倒也得個實惠。

趙君堂說還是崔哥理解小弟。

老崔說咱們多少年的兄弟了,我們不懂得你?來大哥敬你一杯!說著,拿起酒瓶子,趙君堂趕緊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老崔說還站起來幹嘛?坐下,又不是跟外人?

大家又坐下來吃吃喝喝一直到子夜時分。

趙君堂說我得先撤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老黃說你願意先走你就走吧,我們再玩玩。

趙君堂說可都得悠著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老黃說你這個小子有膽量大家一起吃一口。

趙君堂笑著說我還有別的事情呢,我先閃了。說著,把黑色手提包拿過來,從裡面取出一個大紅色的皮夾子,皮夾子塞滿了太多的卡,他隨便抽出一張,放到桌子上說這張卡就等於給你們買單了,什麼時候想來隨便拉一下就行了,密碼是123456,到時候你們自己改一下。

老黃說謝了。

趙君堂笑了笑說聽起來怎麼那麼刺耳呀?

老崔說狗嘴裡吐象牙了唄。

老黃用筷子敲了一下老崔的腦袋:不當啞巴賣了你!君堂看了看他們倆說我走了,你們這兩個老頑童慢慢吃吧,說著拎起包走出了包房。

趙君堂這次沒有直接回家,他想到公司取點東西,所以開車直接去徐家彙方向了。

開到辦公大樓下面,趙君堂把車子停好,準備上樓去。猛一抬頭,發現六樓裡面好像有燈光在晃來晃去。

他猛地一驚,這麼晚了誰還在上面?他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了看,燈光又沒有了。

趙君堂想可能是自己這幾天太疲憊了,看花了眼。但是又一想好像不大對勁兒,自己的眼神一向沒有問題,哪怕一隻蚊子飛過,他也能夠看它個公母。他想會是什麼人在自己公司裡呢?

他掏出手機一看,馬上要一點鐘了。他想報警,但一想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就報警,到時候虛驚一場,一個大老爺們反而被人笑話。

想到這裡,他把包放到車裡鎖好,然後從駕駛室坐墊下面拿出一條甩棍,開鎖後握在手裡。

他又從方向盤下面的小箱子裡取出一副黑色的棉布鞋套套在腳上,他又重新把車子鎖好,然後輕手輕腳地上臺階,用磁卡開了大樓的門,慢慢地往上走。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連樓道里的燈都沒有開。

樓道里暗極了,也靜極了,趙君堂屏住了呼吸,機警而緊張。他感到自己的心口嘭嘭地跳著,好像要跳出來的樣子。他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敢到你大爺頭上動手腳,龜孫子不想活了。

想是這樣想,可是畢竟還是很害怕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半夜造訪我的辦公室,他為的什麼呢?

趙君堂想自己的辦公室裡一分錢都不放的,想偷錢的話去找財務呀,或者去高檔小區偷。最近sh的高檔小區頻繁遭到偷竊的案例實在是太多了。賊們怎麼也打起了商務樓的注意?

君趙堂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已經上到四樓了,再走四個樓梯就要到自己的公司了。

他躲在樓梯間黑暗的角落裡停了下來,仔細地聽了聽上面的動靜。聽了半天沒有任何聲音。他又接著往上走,握著甩棍的手都溼了。

五樓到了,馬上就到六樓了。他又放慢了腳步。豎起耳朵仔細地聽。刷啦刷啦的聲音蜂鳴般傳來。

他額頭上的汗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他握甩棍的手加大了力量,小心翼翼地貼著樓梯的扶手慢慢地往上蹭。

聲音是從自己的辦公室傳來的。他站在門口,耳朵貼著門仔細地聽了聽,刷啦刷啦的聲音又沒有了。

他推了推門,門鎖得好好的。他喘了口氣,看來是自己看花眼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門開了,他習慣性地伸手摸牆壁上的開關。

就在這一霎那,一個黑影倏地從他腋窩下竄了出去,比四根腿的動物都迅猛利落,速度之快讓他都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他媽的,你給我站住!趙君堂啪地一聲開啟了樓梯的燈。他幾乎是跳躍著奔下去的,幾個臺階,一個箭步,對於幹練的趙君堂來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