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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景楓溪知道賀晏晚心裡難受的不行,卻還要考慮他的處境他的情緒,這樣的人怎能讓他不動心,他走過去,輕輕的懷抱住賀晏晚,將頭靠到那堅實的肩膀上,想借此給與他一些安慰。

對於景楓溪的主動,賀晏晚有著一剎那的驚異,隨後便想明白了,很是滿足地回抱著景楓溪。

賀承仲在屋裡聽到說話聲,走出門來就看到二人親密地抱在一起的樣子,真是氣煞人了,“晏兒,你們在幹什麼?”

二人分開來,賀晏晚看著父親,眼中有著痛楚,“爹,您別為難楓溪。”

“為難?我怎敢啊,不怕自己的兒子指著自己的鼻子指責嗎?”賀承仲剋制不住言語帶著刻薄嘲諷,他看看自己兒子,又轉頭看著景楓溪,“景閣主你既然都聽到了,我也就不多做掩飾了,景閣主,晏兒已經聽不進我的話了,相信你也是在乎晏兒的,絕不會忍心看著他自毀前途,作為一個父親,作為賀家家主,我求你,求你離開晏兒,不要再纏著他,不要再見他,請你體諒一個父親的苦心。”說完,賀承仲不顧身份地給景楓溪彎腰作揖。

賀晏晚緊張的看著景楓溪,他知道景楓溪雖表面清冷孤傲,其實內裡最是重情重義,他深怕景楓溪會答應父親的請求,緊張地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感覺到賀晏晚注視這自己的目光,和他那眼中明顯的不安,景楓溪上前一步,緊緊地握住賀晏晚的手,抬起頭,目光堅定而深沉的看著賀承仲,“伯父,晏晚為了我可以不要親族不要未來和前途,我景楓溪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景楓溪也有自私的時候,請伯父原諒,我不能因為您的一句話就輕易的辜負對我情深自此的晏晚,我更不能如此簡單地放棄自己得來不易的幸福。”

賀晏晚聽了這話,才算是放下心來,他把那隻手握得更緊了些,“爹,你不要逼我們,你要趕走楓溪那是要了孩兒的命!”

“你——你們,你們好,很好——你們給我滾,不要在這礙我的眼”

呵,這回真是慘了,父親怕是很難原諒自己了,賀晏晚嘴角苦澀,“爹,我知道我不孝,既如此,我也不想惹您生氣,我和楓溪在外接辦了宅院,我們就住到那去,半個月後我們再來參加祖祭。”見父親不理睬他們而是氣憤的關上了書房的門,賀晏晚只得拉著景楓溪,頭也不回地走出來賀家祖宅,殊不知賀承仲正滿眼不捨和痛心的瞧著自己兒子的離去。

良都一向是個繁華的地方,夜晚的良都更是熱鬧,燈火闌珊,那青樓楚館更是人聲鼎沸,幾代皇帝都勵精圖治,所以現下的人都是生活得不錯,那就少不得多些聲色犬馬。

相較於那城西的夜夜笙歌,那城東就落寞的多,這裡有許多小商販,各色吃食應有盡有,最出名的莫過於這條巷子裡的酒,那可是連皇親國戚都喜愛的。每日子時前這都聚居這一些來嚐嚐吃食的人,過了子時大多店家都是收攤歇息了,只有零星的幾家是開到第二天一早的。

此時也是丑時三刻,一家小酒鋪裡還坐著一青色衣裳的男子,看那一身質地上好的衣料也不想那會徹夜買醉的人,可他確是這店裡的唯一的客人,且已經喝得有八分嘴了,只聽他一個人在那輕輕自語,唸唸有詞地,“賀晏晚,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我賀桑到底哪裡及不上那個人了,為了他你可以頂撞義父,為了他你可以不要長夏,為了他你甚至不惜與賀家脫離關係,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那麼這麼深愛你的我到底算個什麼。。。。。。”

那青裳男子說著說著,就將那整瓶酒直接對著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來,那酒水很多撒了出來,溼了胸前那大片衣襟,“我原以為義父出面干涉,你會放棄的,沒想到你對他的感情已經如此之深,可是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所有的溫暖,你更是我自小的夢想啊,沒了你我又要這麼活下去。。。。。。呵呵,所以,我不會放手哦,絕對不會放手哦,呵呵。。。。。。”

小二看著那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似得客觀很是擔心,聽著那幾聲苦笑,更是讓他覺得這人心裡苦得很,唉,看來有錢人也不見得事事順遂啊,說不定還是他這個小二過的舒心呢!小二正出神地想東想西,忽聽那人一頗大聲響的“結賬”,他趕忙過去,醉酒的人脾氣可是大得很,萬一惹了不該惹的人,掌櫃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小二一看桌上扔了一大塊銀子,早超過了酒錢,剛想說客官稍等,那人已經站起來往外走,幾次差些摔倒,他想伸手扶一把,那人用力推了一把,就晃晃悠悠地繼續往前行去,直到那人出了門不見了身影,他還拿著那銀塊,愣愣地站著,隨即又搖搖頭,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