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之外也沒什麼好多說的,人家是大夫,本來也沒必要每次用藥時都來和他報備一遍,說多了他也聽不懂。
張無忌任勞任怨的照顧診治了他一年多,是個仁至義盡的救命恩人,總不能為了一兩次的失誤就喊打喊殺的,所以這次他還是吃了啞巴虧!
鬱悶無比,氣惱之下一時忘記自己身體不好,快步下樓,動作比平時利落敏捷了不少。
在樓梯上迎面遇見韋一笑,收斂起情緒,點頭招呼,“韋蝠王起得早啊!”
韋一笑臉色十分古怪,嘴裡嗚裡嗚嚕的應了一聲,“早。”
側身而過,走過去之後卻停下來,回頭使勁盯著下樓去的宋青書看了數眼,被後面跟來的張無忌逮個正著,“韋蝠王?”
韋一笑連忙收回追著宋青書的目光,“教主。”
張無忌十分懷疑的看他,“你一大早盯著宋大哥做什麼?”
韋一笑神情僵硬,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沒什麼。教主你快去吃早飯吧。”低了頭就要走,被張無忌伸手攔住,“韋蝠王,你這氣色看著可不怎麼好,出什麼事了不成?與宋大哥有關?”
韋一笑愁眉苦臉道,“教主,你讓我過去吧,沒事,我就是昨晚上沒睡好。教主昨晚你們住二樓最東邊一間房,隔壁睡的就是我。這小破客棧牆薄得跟紙一樣。”
說罷匆匆離去。
張無忌,“…………”
等到大家都收拾好啟程的時候,韋一笑又再趁著宋青書上馬車之際細看了幾眼,只見其人青衫素雅,烏髮似墨,白淨的臉上修眉俊目,五官分明,雖然有些瘦弱,但是動作間自有一股軒挺灑脫之氣,看完後自己暗罵一聲:操*他*奶奶的,這小子還真是生得漂亮,難怪教主要………
張無忌跟著宋青書上車,背後像長了眼睛一樣忽然回過臉來,朝著韋一笑微微一搖頭,顯然是不贊成他總是盯著宋青書研究。
韋一笑‘偷窺’教主的情人被逮個正著,忙轉回頭,煩惱得嘶嘶直吸氣,旁邊一個明教弟子看他呲牙咧嘴的樣子奇怪,大膽問道,“韋法王可是牙疼了?怎麼不去向教主討些藥來含一含,前幾日小五就是牙疼得吃不下睡不著,正好教主看見,給了兩丸藥,小五含了幾日牙就好了。”
韋一笑哼道,“本法王牙不疼,不過就算牙不疼我也快要吃不下睡不著了!”
宋青書和張無忌在車上也不清靜。
“青書,你一直在修煉內功?”張無忌終於想起來昨晚說了一半的話。
宋青書本來還在生氣,被他這一問,立刻有點心虛,昨夜一著急把想要隱瞞不說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只好先把滿心的鬱悶放到一邊,坐坐端正,“張教主,我……”
一張口就被打斷,“咱們又不是初相識,你別總叫我張教主,太生分。”
宋青書瞪他一眼,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再客氣了,“好吧,無忌,我有件事沒跟你說,不是我故意要瞞你,實在是因為有些苦衷。你可知道百年前武林中盛傳有一部武學秘笈叫做《九陰真經》?”
張無忌一挑眉梢,“你的意思是你在練《九陰真經》?”
立刻想到了宋青書在少室山武林大會上曾以十分陰毒的爪法,擊斃了丐幫的掌缽龍頭和執法長老,和周芷若忽然展示的狠辣功夫如出一轍,自然是得她指點過《九陰真經》的。
心裡不舒服,問道,“你在修習真經中的易筋鍛骨篇?是,是峨嵋周掌門教你的?”
張無忌之所以選擇過些日損耗自身內力幫宋青書療傷也不願教他練《九陰真經》中的功夫,既有趙敏和楊逍先後提醒的原因,也是因內心深處不願宋青書與周芷若再有什麼瓜葛。誰知那兩人的瓜葛比他預想的要深厚得多,周芷若表面看似對宋青書無情,暗地裡卻連這麼高深的武功都傳授給他了。
宋青書聽他一口就叫出了自己所練的武功,心裡驚佩無已,張無忌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見識實非一般人可比。
臉現慚色,承認道,“我是在練真經中的易筋鍛骨篇,不過不是周掌門傳授的,周掌門她只教過我一些真經中可以速成的外家功夫。”
張無忌奇道,“那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在峨嵋派的時候伺機翻看過兩次周掌門的秘笈。”
“看過兩次?”
“嗯,然後我就把它記下來了。”看張無忌一臉的驚詫忙跟著解釋道,“我並沒有想偷學峨嵋絕技的意思,只是當時很擔心,因為周掌門教給我的那些武功陰毒狠辣只求速成卻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