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輕喘一聲,臉蛋一下就嬌紅了。
然而,她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對我大發雷霆,而是傻愣愣的看著我。我呢也是擔心啊,也就傻愣愣的看著她。
那一瞬間,兩人對視在一起,如同電光火石一般,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情愫。
我果斷的鬆開手來,說著:“對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
她沒說話,羞答答的,就走開了。我看著她那樣子,不由得在想,難不成這女王,真的他媽的對我有想法。
似乎還這是這樣的,要知道,在我住院的時候,她可是偷偷吻了我的呢。如此說來,我他媽這下麻煩了。
不過,我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想著,葉小諾肯定是覺得我幫她擋了一刀,所以對我心存感激,故而變的溫柔了,而不是對我有情愫。
哎呀!想這些事幹吊?
我現在連蘇蘇和韓雪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你們可能不曉得,在我住院的時候,韓雪居然拉著蘇蘇來看了我的。
我當時沒怎麼搭理蘇蘇,完全是為了林希兒,把蘇蘇搞的很是苦悶。等我出院後來,韓雪又跟我講蘇蘇的事情,非得要我給蘇蘇一個說法。
用韓雪的話說,我至少應該給蘇蘇道個歉什麼的。可是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正如《那些花兒》裡唱的那樣: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有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
由於何銀聰被我們搞的住院了,這震懾了三個學校的學生,導致的最大效果就是,現在沒有學生敢去他的場子裡打桌球了。
這樣一來,我們在菜市場的桌球室,生意異常的火爆,每天的純收入就四五百塊錢。
當然,這四五百塊錢對於成年人來說,沒多少,還不過做個大保健。但對於我們這幫學生來說,還是很有分量的。要知道,那會職院學生一個月的生活,也不過**百。
開業十天,我就給手底下的兄弟沒人發了錢,雖然不多,但每個人也有幾百塊錢。不過葉小諾卻提醒我,跟我講,說不能亂髮,而是要有計劃。
我問她什麼計劃,她跟我說,我們不能一直想著做桌球室,應該積攢一點,將來投資更大的專案。
對於這個呢,我沒怎麼看重,畢竟我那個時候小,才十七歲,沒她看的長遠。不過呢,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隨著我們桌球室越做越好,想跟著我混的兄弟越來越多。
混的兄弟多了,是好事,但產生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作為龍頭,你必須給與兄弟們好處。諸如吃吃飯,喝喝酒什麼的,這是必須的。
然而,長期的喝酒吃飯,加上人多,這產生的費用,其實不少。漸漸地,我就感覺有些緊張了,覺得葉小諾說的有道理,還真不能單單隻搞這麼一項。秘密花園:妙
然而,正當我們經意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個壞訊息卻傳來。是什麼訊息呢?
沒錯,是何銀聰出院的訊息,同時他的斯諾克桌球室,也重新開張了。
果不其然,跟我當初想的那樣,當天下午,何銀聰就叫人帶話給我和楚天浩,讓我們晚上去找他,還說了如果不去的話,要拿我們好看。
我詢問起帶話的小弟,說著:“這麼說他找了人諾?”
帶話的小嘍囉叼著煙,說著:“哼哼,這個啊,你去了就知道了。至於會遇到什麼情況,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聽著這話,我頓時明白了。看來還是躲不過啊,何銀聰果然找了道上的大哥,要修理我們。
想到這,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了,於是馬上打電話給了楚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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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六 何銀聰找女人對付我們
楚天浩接到電話後,我就告知他這事兒,讓他來桌球室跟我商議一下。很快,他騎著摩托車,帶著洋洋等人就趕了過來。
我說起這事兒,說晚上何銀聰叫我們務必去‘斯諾克’桌球室,很可能去了會面臨一場打擊。
楚天浩叼著煙,說著:“去和不去,都是一個吊樣,乾脆不去!”
“對,不去!我們三個學校,這麼多人,我們虛什麼?大不了再狠狠的幹何銀聰一次,讓社會混子知道,我們學生黨也不是好惹的。”一向文弱的書生洋洋,居然變得激進起來了。
我聽著這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立棍’,和社會分子對峙。
什麼是‘立棍’呢?
簡單的說,就是用自己的實力,壓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