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身上那大小的紫痕,他有些後悔,昨晚可能太生氣了,沒有顧忌榮樂的感受。
“別碰我。”推開了傅言蹊的手,榮樂直接從浴缸裡站起了身子然後走了出去。
看著榮樂這樣傅言蹊只能皺了皺眉頭,然後也跟了出去。
榮樂只是覺得這個時候還去矯情已經沒有意思,睡都睡過了,看不看還去計較什麼,自己的尊嚴早就已經沒有了。
“你想去哪裡,或者想幹什麼,我讓我的司機送你。”看著榮樂揹著自己穿衣服,傅言蹊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堅強。
沒在理會傅言蹊,榮樂直接下樓進了傅言蹊的車子裡,“去醫院。”
這是她用一夜沉淪換來的,這是她應得的,她不會為著面子和所謂的尊嚴去拒絕,那樣不但於事無補只是讓自己更加恨自己的無能。
司機看了看身後的榮樂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才開著車朝著醫院駛去。
看著樓下越來越遠的車子,樓上窗邊的傅言蹊只是有一瞬間的愣神,他突然不知道要拿榮樂怎麼辦,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進了醫院,榮樂沒有直接進榮世繁的病房,而是跑進了衛生間,在鏡子面前拿出了粉底,自己脖子上的這些痕跡,她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爸爸看到的,所以必須來處理一下。
悄悄的推開了病房的門,但是榮世繁還是覺察到了,轉過了頭。
“來了。”剛剛做完手術,他還有些虛弱,聲音也是喑啞的。
榮樂點了點頭立馬跑到了病床旁邊,只是覺得眼睛漲漲的。
“爸,你什麼時候醒的啊。”像沒事人一樣,榮樂還在關心這榮世繁。
“今天早上,但是你不在。”雖然沒有埋怨的意思,但是榮樂還是在這句話中聽出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