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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山在心中大吼:別都看不起哥!哥比你們有腦子的多!而且哥會變強的,一定會!
“前輩您放心,我一定會躲得好好的。對了,等我回來,希望前輩已經把糞便排出來了,長時間便秘對身體可不好。”話一落音,不等魔醫有反應,傳山立馬撒丫子狂奔,去追趕大部隊了。
魔醫捏了捏小龜,“……你怎麼跟這麼一個小混蛋混在一起?”
小龜沉默半天,吐出四字:“……誤上賊船。”
魔醫沒想到小龜會真的回答,低頭看他。
小龜抬頭。
“你是什麼品種?也是魔族?但我感覺不到你身上有魔氣。”
小龜沒有回答,自傳山離開,他心中就有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我們快點。”
“快點什麼?”
“快點去你家,快!”小龜眼前出現被人一刀砍成兩半的傳山。
跟著大部隊去搜救小白毛的傳山不知道小龜在他走後,一改溫吞龜縮的個性在魔醫家大發神威,借魔醫的嘴巴指揮留守的獨眼魔們佈置了一個攻防皆可、特別適合獨眼魔發揮戰力的亂石迷蹤陣。自然也不知道小龜對他的不祥預感。
不過他雖然沒有預言能力,但多年生活在生死邊緣也讓他生出了一種對危險的直覺。
看著前方的大部隊,傳山不但沒有安心的感覺,反而覺得這麼多大塊頭踩著地面發出轟隆隆的聲音,簡直就是在提醒敵人:他們到了。
不能再跟著他們!傳山在心中暗自盤算,劫走小白毛的魔修一定早有提防和準備,獨眼族們就這樣傻傻地送上門去,大概在衝殺前就會先被陷阱、陣法、法寶之類滅去一半。
說不定對方劫走小白毛就是為了引更多的獨眼魔上鉤。
他得想個辦法繞到前面探探,不能任由獨眼族就這麼衝上去擺開武力和人談判。
希望那些魔修還沒有進入深窟或草原……
“角蛇族的傢伙怎麼還沒來?”江鑫腳下踩著昏迷的小白毛,焦躁地問。
“我已經把他們用來聯絡的小蛇放出去,他們應該一會兒就會到。”朱顏取出一隻小玉瓶,劃破小白毛的手腕,取了一瓶血。
“喂,按照我們事先說好的,你放他的血可以,但這小獨眼魔的眼睛要歸我。”江鑫冷聲道。
“嗯,我沒忘。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江鑫一腳踩在小白毛的臉上,“真醜!”
“魔物嘛,大多數都醜得嚇人。”朱顏任由小白毛的血往外流,灌滿一隻小瓶,又再取出一隻,“你腳下輕點,別把這小魔怪給弄死了。角蛇族說了要活的,比起死的,他們更喜歡生吃。”
“不用你說我有數!對了,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掉到河裡被石蚌咬了滿身的笨蛋魔修有點古怪?”
“怎麼?”朱顏足足取了五瓶血,這才滿足地住手。可能怕小獨眼魔在角蛇族來之前流血死掉,他隨便抹了點藥給小白毛止血。
“那個成年獨眼魔把那笨蛋帶回了自己家,而那笨蛋就住在那個成年獨眼魔隔壁的屋子裡。我覺得連他身上的石蚌毒素都可能是獨眼魔給他治的。”
“你想說有魔修和血魂海里的魔物交好?那根本不可能。”朱顏站起身,他連那個笨蛋魔修的樣子都沒記清楚,修為那麼弱,連石蚌都對付不了,這樣的魔修根本不值得他注意。
“怎麼不可能?我們也在和角蛇族交易。”
“你也說了,是交易,不是交好。”
“可惜我們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靠近仔細探聽。”江鑫微微皺眉,他不喜歡有事情脫出自己的掌握。當時他就應該不管姓朱的想法跟上去看個究竟。
“如果你覺得不放心,等此事了了,我們可以把那個魔修抓過來問個清楚。”
“嗯。”江鑫沒再多說,他並不想引起這個臨時同伴的懷疑,畢竟他扮演的這個角色不應該是多慮多思的人。可是他心中卻忍不住問自己:為什麼這個落單的小獨眼魔會從大獨眼魔的屋裡走出,還坐在那個魔修的木屋外面哭泣?那個魔修在進屋前又和小獨眼魔說了什麼?
嘖!要不是怕姓朱的在他背後陰他,他就能用神識探聽。也不至於弄到現在總覺得心裡像有根刺扎著似的。
“呵呵,原來如此。我就說大家都在想辦法進入箭族腹地收服火種,怎麼你們倆卻單獨溜了。原來你們和角蛇族搭上了線,是想讓角蛇族帶領你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