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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行。那個……你是席二的?”可不就是正太版的席二嘛!之前居然沒有注意到。

“席二?哦,你說我二哥啊?我是他弟弟,我在家排行老三。”這孩子似乎很喜歡笑,“你是年哥的女朋友吧?我聽我二哥說,何苗是你的妹妹?”

“你認識我家苗苗?”何禾很是驚訝,沒聽何苗說過她認識席二的弟弟啊。

男孩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我看過麗人秀節目,你妹妹很出色,我還給她投過票呢!”

“是嗎?其實那個節目……我沒看。”何禾有些不好意思,作為姐姐她從來都沒有關注過何苗的比賽。

男孩推了推黑框眼睛,有些惋惜道:“她這一回恐怕要被淘汰了,不過她已經很厲害了,十強裡面就她一個不是專業的,如果她能考個專業院校深造一下,一定會更加出色的。”

何禾點點頭。何苗為了參加這個比賽把高考都丟一旁了,就算明年重新回到課堂,肯定也考不出好成績了。他的話倒是讓她想起來,何苗既然對錶演這麼感興趣,倒是可以試著去報考藝校。只不過,考藝校那也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何苗專業素質不過關,恐怕要考名牌院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麼想著,她心裡便又壓了一件事。

何禾被男孩這麼一攪合,也沒什麼興致喝東西了,就那麼坐著,呆呆的看著那邊人群。

馮景年和那女人此刻就像兩個發光體,周圍的人都以一種崇拜與欣賞的目光看著他們,整間酒吧的氣氛都被他們二人調動起來,獨獨她這裡,似乎與他們的世界隔絕開來,他在那頭風光無限,她在這邊黯自傷神。

何禾又一次深刻的意識到,馮景年是那樣意氣風發、耀眼奪目的一類人,而自己則是浩瀚人海中再平凡不過的一個。那女人與他站在一起,更是印證了一個成語:郎才女貌。

何禾心裡越發黯然,手掌漸漸握緊,指甲戳到了掌心卻絲毫未覺。他是不是心動了?會不會更想輸掉這場比賽?和她這麼笨的女人在一起一定很無聊吧?她打不好桌球,不會做生意,更加沒有辦法像橡樹一般的站在他身旁,她只是一朵菟絲花,依靠男人堅實的樹幹才能勉強生長開花。

她嘆了一聲,鬆開緊握的手掌,伸手拿起桌上的高腳杯。她必須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則一定會瘋掉的。

“你玩不玩遊戲?”那男孩又說道。

何禾轉臉看他,目光落到他手中的電腦上,“我很笨的,玩不好。”對,她是個遊戲白痴。

男孩子抱著電腦往她跟前坐了坐,“也有很簡單的遊戲啊!比如植物人大戰殭屍、鱷魚洗澡、三國塔防……都是女孩子喜歡的,你要玩哪個?”

“有沒有貪吃蛇?”何禾問。

男孩嘴角微抽,“沒有!”見她眼神一暗,又趕緊說道:“不過有和貪吃蛇差不多難度的遊戲,要不我教你吧?我一個人玩也挺沒意思的,咱們可以玩個雙人遊戲。”

何禾看著他,眼裡很是感動,“席三,你真是個好孩子!”既然他哥哥是席二,他就是席三了吧!

斯諾克在世錦賽上是35局18勝制的,但國內大師賽卻是9局5勝,到決賽便增加到19局10勝。馮景年他們沒有這麼多時間,便決定採用5局三勝制。由於實力相當,每一局的時長較平常多了一些,打完兩局已經快過去一個小時了。

馮景年打得很穩,每一球都在心中計算良久才出手,既要進球,還要能夠為對方留下障礙。但尤若南也不弱,頭兩局雖然是他贏了,但也僅僅領先她幾分而已。

第三局正式開盤,贏下這一盤,他們就能提前回家了。想到剛剛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還是有些竊喜。馮景年不由轉臉去看她,想看看她在做什麼,是不是在生氣。

馮景年意料不到的是,何禾根本沒有時間來關注他。此刻,她正和席三湊在一起玩著一款弱智遊戲,兩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挨的很近,看上去彷彿十分親密,腦袋都幾乎碰到了一起。

馮景年轉過臉,鬱悶到了極點。她就這麼放心自己嗎?居然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玩遊戲,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小子長了一張禍害眾生的臉,她該不是被他迷住了吧?馮景年哀怨的看了一眼席二,誰讓他把弟弟帶過來的?還勾引他媳婦兒!

席二被他這一瞥,頓時覺得渾身雞皮疙瘩。

馮景年時不時抬頭看一下何禾,心不在焉的下場就是屢屢失誤,原本領先的優勢被迎頭趕上,後面兩局打得極其糟糕,以至於變成了2:2平的局勢。而更為糟糕的是,他的狀態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