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的枝型燈把整個堂屋照得如同白晝,一側博山香爐燃著花浸沉香,散發出清淡的馨香。
可是整個屋子最耀眼的不是這些,而是端坐在錦榻上的年紀小小眉目如畫的紅衣麗人!
看她坐在王爺的旁邊,那便應該是王妃了!
王爺和王妃並肩端坐,王爺金冠白袍,彷如神祇,王妃寶石花冠大紅禮服,美如仙子——當真是一對璧人。
英和等人壓抑住內心的悸動,齊齊躬身行禮:“標下見過王妃。”
徐燦燦心中好奇,臉上卻表現得很平靜,她看著他們含笑道:“平身吧!”
看來看去,她覺得這些人裡面最英俊的應該是玉明和英和了,其他人也不錯,但沒有這倆人更顯眼。
這些人包括玉明,到了此時都是非常的沉靜,規規矩矩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他們見王妃是為了奉送壽禮,順便拉近和王爺王妃的感情,見完當然要退下去到前院書房歇一會兒,順便等王爺出來一起去軍營。
徐燦燦頭上帶著紅寶石花冠,身上穿著大紅銷金寬袖袍,端端正正坐在錦榻上,因此雖然英和他們只是進來了一會兒,她卻有些累了,當下就身子軟軟地倚在了傅予琛身上。
朱顏見狀,悄悄地揮了揮手,在堂屋裡侍候的白蓮和朱雀退了下去。朱顏又去了臥室,和碧雲青燕一起拿了碧雲收拾的行李和王妃前些天就提前收拾好的一個裝王爺棉衣內衣的包裹,相跟著出了內院,交給了候在儀門外的聽雨和觀雪,然後一起避到了西廂房。
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堂屋門上掛的深藍厚簾子垂了下來,堂屋裡頓時靜了下來,靜得能聽見博山香爐裡花浸沉香焚燒發出的微弱聲音。
傅予琛抱起徐燦燦去了臥室。
硃色紗帳垂了下來,床頂四角鑲嵌的夜明珠散發的幽幽的光透過硃色紗帳,變成了曖昧的硃紅色。
徐燦燦雪白粉嫩的上身不著一物,可腰間的大紅銷金裙子卻還在,大紅銷金同雪白粉嫩形成強烈的對比,卻別有一種誘惑。
傅予琛伏在她身上,正在慢慢地動作著。
徐燦燦雪白修長的雙腿環著傅予琛的細腰,水淋淋的眼睛盯著傅予琛的臉,裡面滿是迷醉。
傅予琛竭力放慢速度,想要多堅持一會兒。可是徐燦燦眼睛那樣看著他,下面絞纏吮0吸包裹著他,一股酥麻沿著脊椎升起,瞬間散發到了四肢百骸。
傅予琛達到了頂點。
良久之後,傅予琛從徐燦燦身上翻了下來,挨著徐燦燦側躺了下來——因為過於疲累,他達到頂點後居然壓在徐燦燦身上睡著了。
徐燦燦見他下去,又湊過去貼著他湊了過去,吻住了傅予琛的唇。
幾度綢繆之後,傅予琛起身抱著昏睡過去的徐燦燦去了浴室。
到了寅時,英和等人騎著馬帶著一隊士兵簇擁著傅予琛出了別莊。
傅予琛一路不回頭,打馬往軍營疾馳而去。
徐燦燦側躺在床上默默流著淚。
因為傅予琛在男女之事上的無知,她和傅予琛的房事一直是比較激烈的,每次事後她的兩團豐潤和腰肢大腿等處都會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下面也老是會腫。
今夜的傅予琛明明要離去了,卻自從成親後第一次溫柔起來,輕輕地親,慢慢地入,淺淺地出,還願意讓她看著他的臉
可是這樣的他,卻更令她心裡難受。
第二天徐燦燦一大早就起來了。
看著她紅腫的眼皮,朱顏和碧雲心裡也不太好受,先用涼水給她敷了敷眼睛,這才開始侍候她梳洗。
知道徐燦燦心情不好,朱顏沒給她梳複雜的髮髻,而是梳了個簡單的墮髻,用一支翡翠蓮臺花頭簪簪住;又拿了一對燒藍耳環幫她戴上。
碧雲為她選的衣物是白綾襖白綾裙子,外面是見翠藍對襟夾衣。
傅楊如今的職責是徐燦燦的管家,管理別莊內外事務。
水寒則是徐燦燦的衛隊長,除了原先的三十名侍衛,傅予琛又命英和從軍中選了七十名士兵補了進來,連帶原先別莊就有的二百名護院,一共有三百人聽從他的指揮,扈衛徐燦燦的安全。
得知王妃已經起身了,傅楊便和水寒一起去見她。
徐燦燦正坐在錦榻上用早飯。
傅楊和水寒並排行禮,給她請安。
徐燦燦瞅了他倆一眼,懨懨道:“起身吧!”
又問:“用過早飯沒有?”
水寒靜靜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