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
混元大仙見得馬通表情沉痛,不由得老懷大慰地笑道:“哈哈,臭小子,本大仙還沒死呢,你哭喪著臉幹什麼?再說了,以本大仙的修為,區區雷劫又能奈得我何?你小子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馬通這才放下心事,真誠地祝福道:“好吧,那小子就祝老爺子您馬到功成,成功飛昇天界!”
混元大仙想到天界的種種,不由得有些憂心地說道:“也不知道本大仙那幾位故人現在如何了,雲霄那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逞強,再少了混元金斗的護持,怕是有些凶多吉少,唉,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
“雲霄?”馬通驚聞八卦,不由得興趣大起:“莫非便是當年的三仙島的大島主雲霄仙子?話說她好像就是老爺子您的主人吧?看您一臉擔心的樣子,難道您跟雲霄仙子還有一段說不得的故事?難道是老相好?”
混元大仙度劫在即,有些感慨,這才說漏了嘴,讓馬通一陣追問,當下混元大仙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聲,當下笑罵道:“你小子胡說些什麼?雲霄仙子是何等的冰清玉潔,又怎麼會像你想的那樣不堪?再說了,”說到這裡,混元大仙竟然嘆了口氣道:“雲霄仙子連本大仙的存在都不知曉,又怎會跟本大仙有什麼故事?”
馬通一聽這話更來了精神,當下忙道:“這麼說就是您在暗戀雲霄仙子嘍?既然喜歡,為什麼您又不告訴她呢?”
混元大仙跟馬通廝混多日,自然明白暗戀的意思,當下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啐了馬通一口道:“放屁,本大仙怎會暗戀他人?行了行了,你再不醒來,你那位小和尚朋友可要急壞了。”
馬通想到戒嗔,不由得心中有些感動,當日皇陵一戰戒嗔便對自己不離不棄,守到了最後,今日更是拼死也要維護自己,還將珍貴無比的佛陀血舍利送入了自己體內,這位慧淨活佛的關門弟子對自己也算是義氣到家了!
下一刻,馬通的肉身便睜開了眼睛,張口對跌坐在自己面前低頌經文的戒嗔說道:“戒嗔大師,多謝你的維護,我已經沒事了。”
戒嗔緩緩抬起低垂的腦袋,淡淡一笑說道:“阿彌陀佛,經歷如此殺劫都能安然無恙,馬兄果然是天命垂憐之人,也不枉小僧將佛陀血舍利送入馬兄的體內了,只是佛陀血舍利乃是佛門至寶,望馬兄日後能夠好生運用,造福蒼生,也算是戒嗔一場莫大的功德。”
馬通站起身來,衝著戒嗔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誠懇無比地說道:“多謝戒嗔大師的襄助,馬通曉得了。”
戒嗔也站起身來,對馬通回了一禮:“馬兄客氣了,此間事了,咱們也該回嵩山了,郭師妹今日飛劍傳書於我,讓小僧轉告馬兄,華山派連日來異動不斷,怕是沒安什麼好心,馬兄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馬通眼中精芒一閃,冷聲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馬通雖然修為低微,卻也從不曾怕得誰來,若非心繫一家老小的安危,我還真就要跟他們鬥上一鬥!”
戒嗔跟馬通相交也有月餘,自是瞭解馬通的性子,當下便不再勸誡,轉移話題道:“馬兄,你朋友母女二人早已醒來,小僧已經幫你朋友的母親祛除了體內的陰氣,安排她們進屋歇息了,只是你朋友對剛才所見所聞的一切還有些不能釋懷,馬兄還是去看看她們吧。”
馬通一想到範月奴母女,便有些頭疼,尤其是範月奴,之前竟然都嚇昏過去了,自己要怎麼解釋才好?
想來想去也沒個主意,馬通乾脆決定實話實說,當下便跟著戒嗔向屋中走去。
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臉慘白的範月奴,正披著一條毯子縮在沙發裡瑟瑟發抖,旁邊坐著一位同樣看起來相當憔悴的中年婦女,正將範月奴摟在懷中,溫聲撫慰著,看來定是範月奴真正的母親了。
一看到戒嗔和馬通進門,範月奴的母親有些驚惶,倒是原本嚇得跟鵪鶉一樣的範月奴眼中一亮,從母親的懷中掙扎著站了起來,一頭撲進了馬通的懷中,一雙玉臂緊緊地摟住了馬通的腰,滿面悽惶地叫道:“哥哥,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可怕啊!”
範月奴的母親眼見女兒竟然撲進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不由得驚恐中帶點不滿地叫道:“小寶,你幹什麼?快回媽媽這來!”
範月奴卻躲在馬通的懷中拼命地搖頭,就是不理自己的母親,看來之前那個假貨帶給她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
馬通無奈地摸了摸範月奴的腦袋,對範月奴的母親說道:“阿姨不要著急,我們不是壞人,我是小寶的朋友,這才來就是來幫助你們的,您沉睡了多日,很多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