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因為仝振雲的老婆和楊進喜的老婆是表姐妹,他當然就把這個關係全沾上了。
二李從兜裡掏出煙給王宏軍,王宏軍沒有接,周圍的人多,他不想表現的太惹眼,心說這個二李挺不識相的,這麼些人你給上什麼煙啊?怕人家不知道你認識我嗎?其實二李根本沒當這些人是人。
這個二李也頗為尷尬,自已也沒點菸,塞了兜裡去,心裡也暗罵,你裝個球啊?你***比老子還吃的黑呢,不是在縣裡混,老子尿你個球,***,他嘴上陪笑道:“是這麼回事,幾個……”二李就顛倒黑白的把那個事給細敘了一番,末了還道:“有個傢伙拿酒瓶子想打我,讓我拔回去砸自已頭了。”
因為門開著,所以他說話的聲音傳進了裡面,不少人都聽見了,女郎越發氣的七竅生煙,真黑呀這些人,比這些拉煤討生活的人黑多了,那個受傷的老劉也聽見了,掙扎著就站了起來。
這時王宏軍領著人進來了,他居然還裝模做樣的朝受傷的老劉敬禮,“我是縣刑警隊的王宏
老劉就捂著頭道:“哦,王隊長,這裡好些人都看見了,是他拿酒瓶子砸得我,我哪砸他了?”
“你放屁……”二李竄了進來,指著老闆娘道:“老闆娘,你說說,當時是他砸的我還是我砸的他?”“是、是、是他砸的你,呵……”老闆娘是了半天最終違心地說出了一句葬良心的話。
老劉不由怒目圓睜。剛要分辯,後面給林哥揪了一把,瘦子也朝他打眼色,他卻一甩林哥的手,道:“老闆娘。你摸著自已的良心好好說,是我砸的他嗎?人家是警察,我憑什麼砸人家啊?”
“你小子囂張,不就是罰你幾個超載費嗎?你犯得著這麼黑心地朝我們警察下手嗎?”曹老三道。
事非黑白已經顛倒。王宏軍自然聽了出來,這裡面是有問題的。二李是個什麼角色他心裡有數的,沉吟著道:“帶回隊裡去錄口供,慢慢的問,二李你也跟著去,誰誰誰,記錄一下老闆娘地證詞……”
他這一說話,基本就定了性了。*****帶回隊裡去還不是他和二李說了算嗎?老百姓算啥?現在又只記錄老闆娘的證詞,顯然是偏幫了二李地,這時矮子林哥忍不住說話了,“我證明是交警先打的他……”
“咦……你個老小子眼睛有問題吧?”曹老三馬上就瞪著眼罵了過去,一付要吞了林哥的模樣。
另一個交警卻朝那兩個豔女打眼色。倆人也會意,上來就說是老劉先要打交警的,有幾個黑炭頭想說話,可分明看清了王宏軍要幫交警,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紛紛搖頭嘆息,這閒事不能管呀。
這麼一吵吵人們更是義憤填膺,太陽鏡女郎實在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我也替傷者作證明,是那個警察先砸他的。王隊長是吧。我是市日報社記者風秀雅,剛看這一幕的不光是我一個人。他們……”風秀雅指著那些黑炭頭司機們道:“他們全看到了,只是他們不敢說實話罷了,大家別怕……”
“你扯什麼呢你?你哪隻眼看見了?記者怎麼了?了不起啊?咋唬誰呀?我還看到他先砸的警察了,他襲警你知不知道?還有你們,一個個別給我亂說話,喂,你,還有你,你說,誰砸地誰?”曹老三指著兩個黑炭頭兇巴巴的瞪著眼,那倆人心一慌,有一個居然道:“我、我在吃飯,沒看清……”
眾人吱吱喳喳的鬧哄哄的,王宏軍打量了一眼這個日報社的記者,沉聲道:“記者啊,好,你看見了好也跟著我們回隊來做個證吧,還有誰願意跟著去,都走,老百姓地眼睛是雪亮的嘛……”
凌寒壓根就沒轉回身來,他不想讓王宏軍看見他,他知道這些黑炭頭們不敢出頭,一個個都膽小怕事,他們全是個體戶,萬一有啥事他們損失的是個人,所以都權衡再三不敢強自出頭。
警察們出去的時候,凌寒又巧妙的利用身邊的黑炭頭躲過了王宏軍的目光,好個女郎卻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凌寒心說你瞪我幹嗎?呵……我在搞地下工作呢,總得收集些證據吧,這姐姐又是個正義同情心氾濫的主兒,有時光同情心氾濫是不行的,鬧一肚氣解決不了問題,要謀定而後動,一擊必殺。
呼嘯地警車就這麼走了,三個交警看樣子是要去縣城請客了,也開上他們地車跟了去。
“老闆娘,我們這夥人哪趟下來不在你這店裡吃飯?你瞧瞧你這事幹的?太不地道了……”
“喲喲喲,還能賴我呀?你們不也沒說話啊?人家全是警察,分明是穿一條褲子地,我一個窮開飯店的,我能得罪起誰啊我?你們說是不是嘛……再說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