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把這兩年他怎麼脅迫你,怎麼挪用公款等事鉅細無遺的寫個材料明天交給我,馬大山事這就要發了,少說他也得蹲三幾年,你不想陪著他蹲大獄,就要有個態度。”
李玉蓮臉色變的相當難看,嘁嘁呀呀的道:“我、我一定端正態度,希望凌主任替我說句話。”
“李會計,怎麼對你自已有利你就怎麼寫,這還用我教你嗎?到時候出廳指正他,你有可能受表彰都說不定,有你這一記重擊,姓馬的保證這次灰溜溜的進去了。”
凌寒迴轉大樓沒去辦公室,而是直奔衛生間,把頭塞裡水泥池子上擰開水龍頭好一頓沖洗,希望能變一變臉上的顏色,洗了一陣聽到腳步聲傳來,忙甩了甩頭關了水。
雪白的布門簾挑起,進來的居然是沈月涵,“咦,局座,怎、怎麼是你啊?”
一股酒氣衝過來,沈月涵臉色一冷,“看你那個樣子,一會去我辦公室。”言罷進了女廁去。
凌寒心下叫慘,這回可栽沈姐姐手裡了。
坐在局長室沙發上,越怕遇見誰越遇見誰呀,沈月涵從不進一樓的衛生間呀,怎麼今天就進去了?“喝好啦?吃好啦?玩好啦?馬大山沒叫兩個小姐給你洩洩火兒呀?”
沈月涵相當的生氣,臉氣的很白,訓他的聲音又不能高了,那種壓抑讓她很不舒服,兩個手操在褲子兜裡,在辦公室裡來來回回的走了不知多少個圈,繞回來一句,繞過來一句,把凌寒數落的頭越垂越低了,剛才還能瞥見她那崩的溜圓翹楚的臀,這陣只能看到腳了。
“我中午沒和……。”
“你瞅瞅你自已什麼形象?這才兩天就看成這個樣子了?你讓單位人怎麼看你?”
“涵姐,你聽我說…………”
“閉嘴,少叫我姐,看你那個德性?”沈月涵突然掏出車鑰匙砸在凌寒身上,“滾,不想看見你,下午別給我在單位裡出現,晚上也不用來接我,繼續去鬼混吧。”
凌寒知道她這陣兒在氣頭上,說啥也白搭,閃吧,不閃能讓罵死。
開著車從大院裡一出來正好撞上了下了桑塔納車的馬大山,那車封在路口,凌寒出不去,不得不停下,就這麼巧,馬大山暗罵,***,這麼會撞?這不是讓他知道中午幹啥去了嗎?
羅信康也沒看審計局的車上坐著誰,趕緊讓司機開著破桑塔納走了。
馬大山朝坐在車裡的凌寒乾笑著,“凌主任呀,你這是去哪啊?”
“你少廢話,上車。”凌寒現在急需要離開局子門口,不想和他多說。
“好嘍,”馬大山趕緊上了車去,桑塔納怒吼著衝上正路,揚塵而去。
馬大山感覺凌寒口氣不對,還當他氣自已中午沒陪他呢,這時忙陪笑道:“凌主任,中午的確是有事,呵,要是你不盡興,咱們現在再過去玩一把,老哥捨命相陪就是了。”
“嘿……盡興,下午就別過去了,晚上再說,我這紅光滿面的不能在單位呆,得注意影響嘛。”
馬大山見他紅潤潤的臉八成是吃好玩好了,“也是,要是沒事的話,跟老哥去你接你嫂子?”
“接?什麼意思?”凌寒心中一動,有機會見見馬大山老婆是不能放過的,嘿……
“嘿……夫妻嘛,鬧點小矛盾,你嫂子想不開,跑回孃家住了。”
“哦哦,這麼回事呀,這會兒去哪接呀?她不上班的嗎?”凌寒心裡冷笑,感情好呀馬大山,這可是你自已‘引狼入室’的,但願你老婆不象王得利說的那麼標緻,不然,嘿……
“等她下班回了她媽那裡我就遲了呀,去單位我把她叫出來先得哄好啊。”
縣城本就不大,過了中心十字大街後往西三百米就到縣公安局了,凌寒就把車停在了公安局對面馬路的路基上,他可不想開進去招人眼,這是特殊時期嘛。
馬大山下車之後,他就放倒座位仰歇了,車窗玻璃全開著,涼風嗖嗖的在車裡竄。
林婉茹也沒啥事,平時挺清閒,內勤1室就兩個人,一到下午就剩她自已了,無聊時就看看一些檔案或翻翻報紙什麼的,嫁給馬大山三年了,懷不上孩子,婆婆數落的話相當難聽,說她**幹大,卻連個蛋不會下,為此他去醫院檢查過,自已生殖系統一切正常,讓馬大山去檢查,他嫌丟人,不去,夫妻不合是早有因的,另外關於馬大山和單位李某某亂搞也傳的沸沸揚揚,這還不止,馬大山經常半夜五更的才回家,酒氣薰天,一身的胭脂味。
這傢伙仗著他姐夫沒少撈黑錢,可大部分在外面揮霍了,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