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裡,報紙上,在新聞中……他,居然是、是靚靚孩子的爺爺,也就是凌寒的父親了?天哪,這不是在做夢吧?是不是搞錯了?
“來,兩個小寶貝兒,讓爺爺瞧一眼,我身上冷,就站這看一看就好,看一看就好,好,好,呵……好啊,蕭家第四代人終於出現了,好好好……靚靚啊,好好養身子,孩子‘百歲’咱們回北京過……”
“嗯,爸,您坐坐吧,這麼晚您還趕過來,太辛苦了,累了吧您?二叔,您也坐啊?”靚靚抹著淚,心裡的激動就別提了,她是真的沒想到蕭正勳、蕭正功會這麼快的趕過來,簡直不可置信!
“爸不累,沒關係,你躺好了別動,身子重要,爸看看你們三個就放心了,放心了,我站站就走。”
……
第二天上午,醫院好象沒生過什麼事一樣,凌香蘭開始還挺納悶,不過很快她就現問題了。
因為上午十點左右,凌寒和蕭正績兩個人同時出現在病房裡了,除了凌香蘭,別人都清楚怎麼回事,但是凌寒安
讓她們什麼也別說,就當什麼也沒生,鄒月華孫曉^FT'都不敢說什麼。
凌香蘭先是瞪了一眼凌寒,又朝蕭正績道:“你來幹什麼?我不是不讓你來嗎?你起什麼哄?”
蕭正績堂堂的中將,總政治部的副主任,居然給訓為‘起什麼哄’,他哭笑不得了,鄒、孫、和靚靚都忍著笑,凌香蘭比較強勢的說,蕭正績在她面前只當是個小叔子,別的身份沒一點用處的。
凌寒還往蹭,準備去靚靚身邊看看孩子,哪知才到凌香蘭身邊就給她掐了一把,不由慘哼一聲抱臂退開,苦著臉道:“老媽,我、我又怎麼了?”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別人都嚇了一跳,齊望凌寒。
“你怎麼了?你還問我?你個小兔崽子,我說你昨天把我誑到四樓講了半天事狗屁不通的來回兜***,原來哄你老孃吶?有一陣子沒拿掃帚疙瘩收拾你了,你是不是忘乎所以了?”手一伸掐住的耳朵了,抬腳都朝他屁股上踹了兩腳,“你給我說,你昨天干什麼事了?嗯?說不出來我剝了你的皮。”
凌寒也不敢硬掙扎,雙手反過來護著屁股苦著臉道:“媽,你兒子好歹也是市長,給我留點面子吧。”
“市長算個屁啊?老孃專門民上拾市長的……”凌香蘭美眸瞪的老大,蕭正績見凌寒那個狼狽樣,忍不住就‘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凌香蘭轉眼鬆開凌寒的手就朝蕭正績過去了,“我叫你笑……”
蕭正績忙站起來,雙手做投降狀,退一步靠在了牆上,忙道:“不、不笑了,嫂子,你、你給我留點面子,你、你小叔子可是中將啊……”凌寒蘭不吃這一套,“中將算個屁,我專門收拾你這種中將的。”
“嫂子,有話好說,我、我投降了……不關我的事,是、是你兒子做的好事,是他叛變了……”
凌香蘭逼住了蕭正績,雙手一叉腰,整個兒一母夜叉,咬著銀牙道:“我允許他來了嗎?嗯?”
“沒、沒,那個……是這樣的,我哥他就是來看看孫子,沒、沒別的意思,嫂子,你就……”
凌香蘭這時回過頭又指著凌寒道:“你等我和你算帳的,小叛徒,你們倆,全給我滾,快點……”
“滾,這就滾……”凌寒和蕭正績狼狽的轉頭就出去了,母老虎威可不管你什麼中將、市長的。
門關上的時候,凌香蘭看了一眼傻乎乎的望著她的鄒月華、孫曉梅、蔣芸、許、柔柔,突然搖頭苦笑了一下,走到靚靚床邊時,淚水就淌了下來,但臉上的笑仍在,伸手輕輕撓了一下靚靚懷裡的小寶貝兒,道:“爺爺來看我們心肝小寶貝了,算他有點良心,這次他不來,我永遠都不原諒他……”
“媽……你剛才可嚇死我了……很少見你火的啊,原來二叔那麼怕你啊?平時好威嚴的……”靚靚咂咂嘴道,蔣芸也道:“是啊,媽,我一見了二叔就大氣不出了,誰知道他……哎呀,笑死我了。”
孫曉梅戳了蔣芸一下,“你笑個屁,這叫一物降一物……”鄒月華也笑了,“親家母夠兇的,呵!”
凌香蘭笑笑道:“兩個傢伙欠收拾,合夥騙我,我不嚇唬嚇唬他們,以後還不反天啊?沒事的。”
凌寒和二叔出了產房,在樓道窗房口抽菸,“二叔,你可夠損的啊,關鍵時刻就把我給出賣了?”
“你挨你媽兩下打算什麼?你二叔的面子還是重要吧?那麼多人看著呢,真給你媽掐住耳朵,我這總政治部的副主任還見不見人了?唉,你媽也不曉道什麼時候能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