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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

省委學習班不因惠平市幹部不來參加加而不辦,當天下午省組織部核定的這期學員中沒有惠平班子的人……散會後,左茂全給鄭宜芝掛了電話,“宜芝啊,我看那個凌市長不簡單啊,你說他前兩天請假去辦私事,正好譚書記也去了北京,是前省委副書記劉定一的愛人得了重症,凌寒也過去了,這讓你聯想到什麼?他和柏明銀行的關係譚書記很看重,而他能成為惠平中間派的代表,有可能也是譚書記和劉定一的意思,尤其劉定一對惠平具有很深的影響力,鄭家也好,項家也罷,想在廬南擴大影響力,先首要過譚老闆這一關啊,現在我們說凌寒是他的代表也不為過,你想想,有必要和他爭嗎?”

鄭宜芝沉吟了半晌,才道:“左書記,拋開這些家系鬥爭,就我這個一把手書記來說是窩囊了點,王重陽就不更用提了,來惠平也不是非要爭什麼的,最終影響力能滲透到社會底層才是真正的成功,能不能為老百姓們做些實實在在的事情,遠比把項系趕出廬南強勝百倍,即便最終被趕走的是我們,我也想把鄭家官的形象儲存的完整一些,也許多年以後鄭家人再來這塊土地,人們也會想起當年的鄭家人。”

“說的好啊,宜芝,為官的原則是不能變的,該爭的還是要爭,手裡有權才能實施胸中理想嘛,處處被制約的話,啥也幹不成的,理論人人有一套,口水仗是永遠打不完的,實踐出真知嘛……”

結束了左茂全的談話,鄭宜芝暫時不去想爭權的事了,不管怎麼說,自已還是市委一把手,話一出口就是一個調子,就象秀水河招商這個調子,凌寒心裡即便不舒服,嘴上即便有不同意見,最終他還得跟著調子來,問題是招商失敗了,如果成功的話,那局面就完全不同了,大調子在理論上站得住腳,就沒人敢逆忤,書記就是書記嘛,班長也不是白當的,有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做依據定的調子,下面的人肯定要順著走的,反對可以,說出你的理由依據來,你一但辯駁失敗,就等著大棒子砸你吧。

強如凌寒也不會輕捋其鋒,沒有80%以上的勝算,他是不會冒出頭當炮筒子的,他比鬼都精。

秀水河招商的失敗的確是鄭宜芝低估了這個專案的難度,也高估了義大利公司的信諾,更沒認清東南四大集團的真正實力,他們真的聯手也有可能拿下這個專案,只要有政府和國家的支援,問題是這些關係自已都沒來得急組合應運,更重要的是沒有分析他們聯手在一起的可能性,失敗成了必然。

最沒看清的是凌寒這個人,本來以為他只是想借柏明銀行來獲取政治資本,也以為這個專案真能引起好多投資商的興趣,哪知表面熱烈的背後居然虛的象一團綿花,最後才知道凌寒並非誇誇其談。

教訓就是經驗,初來惠平就被凌寒上了一課,她心裡肯定有想法,從而也對凌寒產生了興趣。

也是在這天下午,住在省城等候柏明銀行迴音的吳志偉也給鄭宜芝傳來了好訊息,郭存祥回來了。

第二天上午,又是徐紅葉奉鄭大書記的指令,讓凌寒去市委,鄭宜芝是故意這麼做的,就用徐紅葉,就讓她叫凌寒,你不是支援他嗎?我就給你和他走近的機會,走的越近越好,看你們怎麼接觸。

在鄭宜芝看來,市委秘書記都中間隊了,這個秘書長比較不稱職嘛,書記才是你應該靠的大樹啊。

在鄭宜芝的辦室裡,凌寒再見到她時,她有了幾分明媚色彩,顯然那個事件把花瓶書記的綽號給淹沒之後讓她硬朗起來,省委又放她一馬,這就讓鄭宜芝充滿了新的心裡真的很佩服凌寒,本來他已經擊敗了自已,但他又給了自已一次機會,不是左茂全把與他的對話拿出來向譚書記解釋,這次進黨校學習的機會肯定是錯不過了,所以鄭宜芝現在十分欣賞這個俊逸的年輕對手。

來惠平之前她只盯著項系的代表,哪知現在項系的代表縮在二線了,成了觀眾,從某種意義上說,不能讓凌寒臣服,那就談不上別的鬥爭,王重陽也試圖聯手凌寒一起擠兌自已,哪知凌寒不附其翼。

這真是有個趣的對手,相當的有性格,原則性極強,不但不落井下石,還給你機會,是輕蔑嗎?

“凌市長,柏明銀行那邊我想親自跑一趟,如果廬陽分行的郭存祥銀行同意,我還見見他們的總裁楊智尚先生,我看柏明銀行不會小氣的拒絕見我吧?當然,柏明銀行有一些怨氣,我看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們惠平市委的立場,專案招商必竟是一個符合社會經濟發展規律的正常運營策略,你說對吧?”

“呵……當然,我從沒反對過招商,但在秀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