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靚靚和蔣芸同時撇了撇嘴,“嘁……你們聽聽,這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臉皮厚的全這樣。”
雪梅和鄭宜芝又一次見面,她們也算是‘冤家’了,昔日就有情份,只是沒有緣份,曾因為一個男人結下了‘情份’,現在又因為一個男人結下了‘緣份’,雪梅也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鄭宜芝墜進了凌寒的情網,這傢伙絕對是女人的殺手,差點就‘上至九十九、下至不會走’的通殺了,還好他不具備日本人那麼變態的嗜好,但是在他眾多女人,年齡最大的陳琰也相當不小了,自已都42了,陳琰好44多了吧?現在又可能多一個宜芝,她也40整了,應該和月涵差不多的,‘熟女’給他搞了一堆啊!
也知鄭宜芝是不是給甜蜜的愛情滋潤的煥發了新的生機還是怎麼了,總空空如也她,現在紅光滿面的,氣色極佳,原本瘦削的身軀也豐腴起來,至少看上去有女人味了,拿凌寒的話說,沒胸的女人比較普遍,見多不怪了,沒屁股的女人就有點悲哀了,那麼……沒胸加沒屁股的女人還叫女人嗎?
“你氣色不錯,有些事是該想通的,我們都四十多歲了,宜芝,半輩子人了,我清楚,我和凌寒的事你心裡有數,不管你心裡怎麼看我吧,但是我想說的是當一段情感要發生的時候,我們控制它的發展,甚至越拒越亂,到最後簡直是一塌糊塗,回過頭看看過去走的這段路真的就象夢一場……”
鄭宜芝以前不能體諒雪梅,但是這種事輪到她頭上時,她才有了雪梅的感覺,忍不住點點頭,“以後我改叫你姐姐吧……我也沒料到會這樣發展,更沒有料到當年踏足惠平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姐,我知道你不會笑我的,我能深深的體會你所說的那種感覺,那夜在張北洪災中我以為我要死了,但是他沒有丟下任何人,揹著我走了生命中最艱辛困苦的那段路,也許從那一刻起他就在我心裡烙下了痕跡,只是我不想承認罷了,即便我寫那封信也是潛意識的舉動多少有點戲謔的成份,也有點不負責報復心理在作崇。靈靜庵的三年,我體會最深,生命中沒有任何東西值得我去留戀了,但我卻不能萬念俱灰,夜夜就想著一個人,最有一天我清楚的知道個世界上我還有牽掛,是親情、友情、愛情。他發現我在靈靜時,我羞於面對他擇了離開這個世界,可他剝奪了我跳崖的資格。”
“你傻啊,沒揍你一頓算給留面子了…以後可要小心著嘍…”雪梅沒好氣的白了宜芝一眼。
“他敢?”鄭宜芝多有點心虛,年齡上的優勢在‘愛人’面前好象不算優勢,自已不是照樣會生出一些向他撒嬌的荒誕念頭嗎?這是愛情魔力造成的一種嬌情,面對任何困難都不驚懼的人,也會在自已的愛人面前流露出弱怯的一面,女人先天的就弱,她們天生就需要男人有力的臂膀去呵護的!
當然,凌寒敢不敢把自已麼樣,宜芝心裡也不知道,但她想那傢伙肯定‘敢’吧,不然雪梅也不會這麼說了,肯定雪梅是相當瞭解凌寒的,“姐,我有個問題問問你,你會不會不告訴我呢?”
雪梅轉頭看一眼,只聽她這麼說,就曉得她問的問題是讓人難以回答的那種,“你試著問問。”
鄭宜芝噗哧一笑,“那你不一定回答嘍?居然讓人家試著問?你還信不過我啊?我能賣了你?”
“一聽這話就知道你問的問題很不尋常了,所以我也要衡量輕重啊,該答就答,該拒就拒嘛!”
“我就是想知你有一段時間出國‘治療’了,是幌子吧?是幹什麼見不得光的好事去了吧?”
雪梅撇了嘴,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幹見不了光的事了,還問?我能回答你嗎?你秀逗了吧?”
鄭宜芝輕輕打了一下雪梅的臂,輕笑道:“我猜著了,是去生孩子了吧?這對你來說是最大的安慰。”
沒見雪梅有如何的驚慌,可見她並不怕這事讓她知曉,淡淡一笑道:“生了又待如何?你告我呀?”給她勾起了思子心切,雪梅不由一陣悵然,美眸中透出了悽迷的神情,隱隱可見淚光在眼眶中閃動。
鄭宜芝嚇了一跳,“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了意外,你怎麼……怎麼了?是不是凌寒使壞了?”
雪梅搖了搖頭,苦笑道:“做女人沒有名份是一種悲哀,做母親見不兒子同樣是一種悲哀,這一輩子我也算嚐盡了酸甜苦辣,所幸那冤家還對我好,不然就要萬念俱灰了,宜芝,你真做好準備了?這道路不是那麼好走的,一生你要默默無聞了,至少向你的父親和家人交代不了,你想清楚了嗎?”
鄭宜芝緩緩垂下了頭,半晌才接住了雪梅的目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