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臂,目光迷離的在汗滴細密的蜜色肌膚上游移著。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被這副軀體抱住的滋味。男人的氣息和汗味,在她鼻尖縈繞著。目光滑落在那緊窄的腰間時,她忽然像被燙了一下,慌忙挪開了眼睛,不自禁的兩腮騰起兩片紅雲,直燒到了耳後。
她低著頭,低低說了一句:“我去廚房收拾。”便匆匆離開了。
易峋看著她的身影沒入了廚房之中,握著斧頭的指節甚而泛出了青白。
大黃繞過這兩個男人,也想跟上前去。
易嶟抬腳攔住了它,說道:“你還想進廚房?廚房也是你能進的地兒?”
大黃斜著眼睨了他一眼,翹著尾巴仰首挺胸,走到籬笆邊臥了下來。
易嶟見黃狗這神氣樣,笑罵道:“這狗東西,真是誰給骨頭跟著誰跑!春嬌才餵了你幾次,你就連我也不認了!”
大黃調轉了身子,拿屁股對著他,尾巴在地下掃來掃去,壓根不去理他。
它算是看明白了,這家裡如今屬那個雌的說了算。別看這倆雄的在自己跟前兇巴巴厲害的緊,到了她跟前,還不是巴巴的求她給個好臉色?那它大黃當然從善如流。
秦春嬌進了廚房,將籃子放在了灶邊,便依著牆壁深吸了口氣,想把燥亂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近來總會胡思亂想。晚上時常的難以入眠,睡不著時想的最多的就是易峋,想到那天被他壓在床上的情形,想起村裡人的葷話,想起多年前七夕夜裡撞見的那對男女,還有許多未婚姑娘不該想的事情。想來想去,把自己弄得更加睡不著了。
大約真是春天到了,所有的東西都活了過來,河裡的魚,河邊的草,山裡的野物,連人也是一樣。
秦春嬌好容易壓平了心事,將籃子裡的野菜豬草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
鵝尼草這東西,人和牲畜都吃得,只是吃在口中有一股濃重的苦澀味,婆婆丁就鮮嫩可口的多了。
她將鵝尼草丟在一口木盆裡,預備著和豬食熬在一起。婆婆丁則切了段,拿開水焯過,放了香油鹽醋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