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我接受你的一切,愛你的所有、你的個性、你的不願意!”齊錦瑟斬釘截鐵的說著,眼底翻滾著怒意與熾烈的情感。
他喜歡杜鵑這個人,她的好與不好,她的任性、她的驕傲,因為是這樣的杜鵑他才喜歡!
要溫良淑德隨便找都有,問題是他要的就是杜鵑!
“這不是在玩辦家家酒,你不可能永遠是那個對我好的老公!”所以她當這是場遊戲,認為他還在玩過去那種老公老婆的辦家家酒,只是改成“成人版”而已。
齊錦瑟眼神一沉忽然抓過她的手肘,往他已經熟悉的死路走去。
醫院裡的人全都司空見慣,這小兩口常常這樣,直介面角,然後又突然消失,小時完回來就甜甜蜜蜜。
杜鵑對他過度熟悉醫院地形而有點惱怒。為什麼現在都是她被他拎著到處走,然後只要四下無人,他就能予取予求?
而且她對他的予取予求,完全無法反抗?
齊錦瑟把她帶到一間小房間,裡面放的是一些器具,通常不會有人來;杜鵑一進門就被封住了口,齊錦瑟不給她任何開口或是喘息的機會,直接將她架上了牆。
她怎麼能認為那是辦家家酒?他們都幾歲了?誰在玩這種遊戲?要不是她真的讓他食不下咽、夜不成眠,他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那是過分的愛戀與狂熱,就算稱之為迷戀他也無所謂。
“手!手……”她掙扎著拉住齊錦瑟不安分的手,她的褲頭竟然被解開了,“我還在工作中,你給我安分點!”
“你讓我很難靜下來……”他語帶忿忿的咬著她的唇。
“我說你——”杜鵑突然身子一顫,一陣噁心湧上,瞬間抵住他,別過頭就是一陣乾嘔。
“杜鵑?”察覺到不對勁的齊錦瑟立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