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全看呆了,季揚塵拼命用雙手揉眼睛。
白若琪發覺苗頭不對,倒退,回到季揚風身邊,說:“揚風,我想親你一下。”
“呀,你有口臭。”季揚風倒退幾步,掩住口鼻。
夏依依已走了下來,身上散發陣陣清香,笑容滿面的她櫻桃小口微啟,同樣散發著簿荷香味,令在場的人都閉上眼睛猛吸鼻子。
太沒面子了,太沒意思了!看這些人根本不把她放眼裡,白若琪氣得跑了出去。
“非凡,你叫我們下來有什麼事?”王婉玲問道。
集體清醒過來,注意力集中到季非凡身上。
“沒什麼事。”興奮勁兒已過去,懶得說了。
“啊,不是吧?老爸,你太能誆人了!”季揚塵又昏昏欲睡。
“是趙大海的新聞見報了?”這是季揚沙最掛心的一件事。
“是,你拿去看看。”
季揚沙並未接報紙,他昨晚是一夜不眠。按理說,多年的一塊心病解除了,應該很高興才對,可他沒有那種強烈的感覺,失去的是永遠也回不來了,他甚至感到一絲悲涼,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空虛。
“我想等一下吃過早餐帶你們去參觀我的農場。”他想漣漪了,離開她兩天,怕她孤獨寂寞。
各自回房洗漱,又匆匆到餐廳吃完早餐,就出發了。
白若琪去後花園坐了半天,季揚風還是沒上來哄她,她等得不耐煩,只好折了回去。反正是吃早餐的時間,也不會失掉面子。等她走進客廳,才發現一切都不對勁,季家主人竟然一個都沒見到。
“白小姐,老爺太太和少爺他們出去了。”管家老餘對她說道。
“去哪裡了?”
“二少爺的農場。”
“揚風是不是找我了?”
“沒有,只有太太問過你。”
白若琪咬咬嘴唇,火冒八丈:“快帶我去!”
“對不起小姐,我不知道在哪兒。”餘管家為難地低下頭。
“氣死我也!”白若琪感覺快要瘋了,舉起雙手瘋狂地往樓上跑,餘管家錯愕不已。
季家人的車正走在半途中,季揚沙坐季揚風的車,其他三個人坐季非凡的車,王婉玲坐副駕駛座上,季揚塵和夏依依坐後排。
季揚塵總想和夏依依套近乎,他的手想去觸碰夏依依的手,但總是還沒靠近就被夏依依打了回去,第三次時,他的手像被電打了一樣,麻酥酥的。
“給我老實點,不然把你的手廢掉。”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看你的手那麼細那麼嫩,打人卻一點都不含糊。”季揚塵直揉著手,吹著氣。
“終於找到可以治一治搗蛋鬼的人了。”季非凡幸災樂禍。
季揚風對季揚沙說:“這次多虧了依依,要不是她,我們的一顆心還在空中懸著。”
“她是從哪兒來的?”
“幾乎所有人都問過我這個問題,我也無從回答。我想我們不必去探討這個問題,反正她是個可愛的女孩就是了。”
到了農場,季揚沙帶著全家人在樹林裡亂穿,權作一次導遊。
“二弟,這些年我們都為你提心吊膽,沒想到你還挺會享受,躲到這麼一個山青水秀的地方。都市生活緊張忙碌,這兒真是休閒的好去處,你長年累月呆在這裡,可能會比我們多活幾年。”季揚風說完,把眼光投向其他人,他們也配合著一起笑。
“其實擁有一個農場是很多人的願望,很多人都想過一種安定沒有人打擾的生活。二哥,我來你這裡住一年怎麼樣?”
沒等季揚沙回答,王婉玲就表示反對:“你前面一句話讓你老媽我聽了很舒服,後面一句讓我聽了很失望,你別忘了你是學生,讀完大學還要讀研究生。”
“哎,有麻雀。”季揚塵一蹦,雙手抓住樹枝,樹一抖動,十幾只麻雀都飛走了。
“這孩子,你跟他說正事,他從來都不聽。麻雀你是捉不住的,還是乖乖讀書。”
“媽,我要是捉住了,就不回去讀書。”
“我們兩個比賽,我要是贏了,你回去讀書,我要是輸了,你留在這裡,怎樣?”夏依依說。
“依依,我跟你比,當然樂意,不過,我有話說在前頭,別的事我贏不過你,這次你一定贏不了我。”
“牛皮不是吹的,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
這邊,季揚風和季揚沙在打賭。
“我賭依依贏。”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