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開完化形之後,並沒有以前那樣精神萎靡的現象,就連咳嗽都沒有。”
的確,林牧這次頻繁的開啟化形,而身體確實不像之那樣疲憊,這一點不僅江思甜,就連林牧也感到奇怪。
但不管怎樣,畢竟身體沒有發生任何異樣就是一件好事,根本不用想太多。
江思甜想了想,最後決定道。
“好,你想回去,我就陪你回去,打算什麼時候走?”眼神卻是令人難以捉摸。
林牧聽到又是一愣,感慨江思甜這是怎麼了?這麼痛痛快快地就答應了自己有些“無理”的請求。
雖然自己是特行小組的老大,不涉及到任務的時候,林牧向來最犯怵的就江思甜,尤其是自己“任性妄為”的時候,江思甜總會來個“當頭一棒”。
但不管以往怎麼著,反正她現在答應就好,待會兒可別反悔了,想到這林牧趕緊說道。
“我想下午就走。”
“你確定身體沒事?”江思甜再次詢問。
“確定。”林牧斬釘截鐵。
江思甜猶豫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我現在是收拾東西和做準備。”
說罷,江思甜看了林牧一眼,起身出了病房門。
只留下有些懵逼的林牧。
————
過了中午,江思甜和angle楊兩人同時來到病房告訴林牧已經做好出發的準備,並把一套嶄新的軍裝放到被子上。
林牧聽到江思甜能立刻就走的話馬上來了精神,掀開被子就要換衣服。
然而,他還是太低估了身上受的傷,剛一抬起手臂,就感到胸口和胳膊傳來鑽心的疼,右手不用自主的抱住左臂和胸口。
江思甜看到趕緊走了過去扶住他,不要讓他亂動。
林牧現在歸心似箭,哪裡還有心思管這些,想立刻穿上衣服就走人。
“你給我躺回病床上去。”江思甜冷漠說道。
林牧著實一驚。
——啊?怎麼又變了?之前不還溫柔賢淑了好多麼?
“你先回病床。”angle楊居然也這麼說。
林牧不解,剛要問卻看到三名穿著白大褂的軍醫走了進來,見到林牧和江思甜立即敬禮。
這一下,林牧心中立刻了然,要麼江思甜和angle楊都讓自己先回病床,原來是臨走前叫醫生給自己檢查一下身體。
——檢查就檢查,反正自己已經沒事。
林牧也不多想,躺回病床等待檢查。
那三名軍醫走到林牧身邊,又是摸又是看,又是問又是說,最後其中一名年長的轉過身對著江思甜說道。
“林隊長的身體素質很好,在輸過血之後恢復的很快,今天完全可以走。”
林牧一聽,這才回過味兒來,自己失了那麼多血怎麼好的這麼快,原來急救的時候輸了血。
江思甜聽到醫生肯定話這才放心。
送走那三名軍醫,和angle楊一起幫林牧換了衣服,並且在他的脖子上掛了一條繃帶,套住林牧受傷的左臂。
最後三人一起出了醫院,坐上安排好的汽車,由江思甜臨時當司機往京城方向開去。
出了市區,沿路盡是一片春的景色,看著那無際的草原如同一幅巨大的畫鋪展在天地間
春風在碧藍如洗的天空中放牧著白雲,春雨已輕灑,草兒初發芽,大地一片青青,琥珀色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林牧身上,感到溫暖而晴柔。
林牧坐起身姿放眼望去,草浪一波一波地盪漾開去,幾朵金黃色的小花兒,點綴綠毯之上點點滴滴、千姿百態。
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雲萬里天,寬廣清澈的湖面,倒映著碧空藍天,放佛湖就是天,天就湖。
湖邊林立叢生的垂柳,遠遠望去好似天上人間的瓊碉樓。
林牧此刻心情大好,獨自念道。
“雲澹澹,水悠悠,一聲橫笛鎖空樓。何時共泛春溪月,斷岸垂楊一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