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工作的朱孝仁在結束通話與上級的彙報之後正準備撥通另一個電話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門外突然出現了一絲細微的響動,於是從座位上離開,輕手輕腳地開始朝著門口
移動。
猛地一開門,果然見到朱琳珊正踮著腳在門外,這冷不防的一開門,失去支點的朱琳珊差點整個人撲倒朱孝仁身上。
隨後,偷聽伎倆被拆穿的朱琳珊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嬉皮笑臉的“討好”朱孝仁原諒,而是極其嚴肅地說道。
“爸,您剛才電話是不是說林……林大隊長被放出來了?”
見到朱琳珊連掩飾偷聽的意思都沒有,朱孝仁瞥了她一眼,說道。
“機密訊息,無可奉告。”
朱琳珊聽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追問道。
“您剛才就是在電話裡說他已經被放了啊!”
“你都聽到了還問我?”朱孝仁沒好氣的回答。
而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朱孝仁意識到自己手中的電話已經被對方接通了,於是趕緊按了結束通話按鍵。
雖然朱孝仁的回答有些模稜兩可,但朱琳珊卻是聽出了端倪,隨即又是高興又是擔憂地說道。
“那他人在哪?”
“這一次是真的無可奉告了,因為我也不清楚林頭……林牧出來後去了哪裡。”
朱琳珊清楚老爹不會和自己打這種馬虎眼,但就算是打馬虎眼,她也不在乎了。
只要林牧能從那個地方出來,朱琳珊自覺以她的本事,就算天上地下也能把人找出來。
不過,卻裝作一副漠不關心,毫不在意的樣子,怏怏說道。
“哎,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見不到人了。”
嘴裡說著,人已經開始往外面走,對剛才的偷聽行徑沒有半點“悔過”的意思。
朱孝仁現在也沒時間理會她,確定朱琳珊真的離開後將房門關的嚴嚴實實,而且這一次重新撥通電話後極其小心了一些,說話的聲音壓低了很多。
“剛才有點事情,真的是抱歉。”說完這句話,朱孝仁立即問了一句。
“水月警官,你們得到的訊息可靠嗎?”原來這次通話的物件是三國聯合調查組的水月幸子。
隨後,便傳來水月幸子標準的華夏語。
“確定是可靠的,米國方面的布萊恩警官已經得到證實,復興集團的名義總裁元卿山在這個月初已經來到華夏。
並且近期一段時間內,米國以及全世界範圍內復興集團大量人員以不同身份正在陸續向華夏聚集。”
聽到水月幸子這個訊息後,朱孝仁獨自沉默一會兒,才說道。
“近期內,華夏方面的特工也相繼反饋過來訊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張天北正在頻繁接觸一些可疑人士。
這些可疑人士,都多多少少的與復興集團有關。
看來目前基本上完全可以肯定,他們所選的目標國家一定是華夏了。”
“是的,朱署長。
我們和島國方面也同樣這樣認為。
所以……
所以,你們應該做好應對措施,那些人的危險程度大家都清楚的。
最好能快點找到他們的目標地點,加以防備。”
其實早在與水月幸子通話之前,上一個電話與上級領導彙報時,朱孝仁就已經從領導口中得到了關於復興集團近期在京城活動的訊息。
並且領導要求他做出相應的措施。
可難也就難在了這裡。
在透過尼泊國行動以及江寧市綁架,以及與復興集團的多次接觸中,那些人所表現出來超乎常人理解範疇的能力,著實讓朱孝仁感到了頭疼。
可以說,從某種意義上那些人根本都算不得是“人”了,就算是在現代戰爭中,也拿他們奈何不了。
要不然,僅僅一個林牧而已,就不會又是特警、特工,又是精英大隊那麼人去拘捕了。
想到了林牧,朱孝仁心裡不覺感到一絲懊悔。
所謂以“夷”制夷,能與那些能力者交手的人,林牧是最好的人選。
可是現在……
說什麼都晚了。
朱孝仁突然嘆息一聲,心中咒罵一句“為什麼偏偏選在了華夏”之後,又對著電話說道。
“嗯,我們這邊會積極採取行動,但還請水月警官將得來的消失及時反饋給我們。”
“這是一定,您放心。”
“好,那不管誰有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