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模一樣。想必雖然自己走後,爺爺林秀人就住到了山下村子裡。
但這這些年來也一定是經常上山,並且時常打掃。
林牧痴痴地看了一會兒小木屋,目光不覺飄到了後面的地方,雖然被擋住看不到任何,心卻已經悵然起來。
“你倆先去拜祭一下你們的父母吧。”林秀人說完,沉著臉轉過身自己進了木屋內。
其實不用林秀人說,林牧和季林喬兩人回來後也一定會先去拜祭父母,只是季林喬擔心林牧現在的狀況在看到父母的墓地後會承受不住。
事實上,林牧現在的心情的確非常沉重,這本來就是生為人子的正常心理。
但終究還是要面對的,林牧收拾一下心情便繞過木屋朝著後面走去,季林喬不敢有任何怠慢,緊隨著他走在身旁。
木屋後面十米遠的地方是一座農村特有的墳頭,只有一座。
雖是一座但並不顯得孤零,四周種滿了蒼翠的松柏,同樣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像一個個守墓者陪伴著墳裡的逝者。
這些松柏,還是當年林牧特意種在這裡的。
墳的前方立著一座石碑,同樣是以林牧的身份所刻寫。
“先考妣——諱——林詩義,慕容婉清之墓。”
此刻,林牧已經率先走到墓碑前方,立刻跪了下去,臉上早已是涕泗滂沱、聲淚俱下。
“爸,媽,不孝子林牧來看你們了。”
嘴中說著,整個人已經伏倒在地,嚎啕大哭。
季林喬同樣跪在林牧身邊,也同樣是梨花帶雨、痛哭流涕。
“爸,媽……”季林喬是如何也說不下去了。
兩人慟哭之情,傳遍整個山間。
樹上的鳥兒,林間的小動物聽到,都會不覺悲傷起來。
就在這時,剛剛進入木屋的林秀人也來到來這裡,只見他向來嚴肅古板的臉上也微露悲傷之情,看著伏在地上的林牧說道。
“這是你父母臨終之前給你寫的信,已經放在我這14年了。現在到了要交給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