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肅然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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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
被史文反手壓住跪在地上的淮北警察局副局長馬啟民,滿臉驚恐地問道。
同時房間內他的老婆與兒子也被喬飛把嘴塞住按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
剛才他們一家人正在吃飯,聽到門口有異常的響動,馬啟民剛要過去,就看門被人敲開,先後衝進三個人來。
其中一名將他一拳打倒按在地上,老婆和兒子也被另外一人控制起來。
最後進來的那個人滿臉陰沉,不說一句話,看到桌上剩餘的美食,走過去坐下便吃。
——這便是一天沒吃飯的林牧。
馬啟民自認在淮北自己很有勢力,而且還搭上了秦永忠,他實在想不出在這一畝三分地內,居然有人敢到自己的家來找麻煩。
此刻看到那人光顧著吃飯不理自己,馬啟民又憤然說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淮北市警察局的副局長,你們敢綁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然而,吃飯的林牧對他的話依然不理不睬。
馬啟民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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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這是什麼行為?敢綁架警察局長,這是公然與政府對,你們……”
“吵”林牧淡然地說了一句。
史文一聽,把馬啟民的臉扭過來,反手就是一通大嘴巴子。
抽的馬啟民嘴角滲血,兩眼昏花,直感覺天旋地轉。
林牧放下筷子,又喝了一口湯,這才坐正姿勢,冷漠說道。
“馬啟民是吧。”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被史文抽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馬啟民也學乖了很多,不過心裡卻早已下定決心自己捱打的這事兒沒完。
馬啟民從嘴裡吐出幾顆牙齒,點了點頭。
“好,那長話短說,秦永忠在哪?”
聽到“秦永忠”三個字,馬啟民被抽腫的臉僵硬的動了幾下,馬上否認道。
“我……我不認識他。”因為掉了幾顆牙,馬啟民現在說話已經是嘴上漏風。
“很好。”
林牧說罷,朝著喬飛看了一眼。
喬飛將馬啟民的老婆一腳踢翻,從背後掏出匕首割下了她的耳朵,鮮血瞬間流了一地。
馬啟民的老婆疼的渾身抽搐、遍地打滾,臉色猙獰不堪,想喊卻因為嘴被堵著喊不出來。
他兒子想爬過去,卻被喬飛一腳踢開,重重地撞在了牆角昏死過去。
隨後,喬飛抓住女人頭髮,將她的頭強行揚起,看著馬啟民。
馬啟民看到滿臉是血的老婆與昏死過去的兒子,神情扭曲地不成人形,他也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狀況,破口大罵道。
“王八蛋,我艹你們祖宗,敢傷我老婆……”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腫脹不堪地臉又被史文無情的狠抽,直打地兩邊嘴角全部裂開,眼角滲血才停手。
林牧神情依然平靜無比,淡漠說道。
“再來。”
喬飛得令,揮刀又割下了馬啟民老婆的另一隻耳朵。
這一下,那女人再也深受不住,疼的是渾身抽搐,兩眼爆突,鼻孔裡喘著粗氣。
但她的力氣哪裡有喬飛大?幾經掙扎,扯斷了幾大把頭髮後,昏死過去。
喬飛沒有得到林牧收手的命令,又走到馬啟民兒子身旁,一下割掉了他的鼻子。
馬啟民的兒子立即疼的醒了過來,臉上身上全被獻血滲透,疼的想打滾,卻如何也動憚不得。
見到此景。
兩耳轟鳴的馬啟民肝膽俱裂,終於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處境。
轉身對著林牧嗚嗚囔囔地說道。
“我……我說我說,只要你們放過我一家,我什麼都說。”
“先說昨晚的事,是你帶的隊吧。”林牧面無表情。
直到現在,馬啟民才明白林牧等人找自己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麼。
昨晚在淮北交易區,警察一方確實是馬啟民帶的隊。
十幾天之前,就接到一直賄賂他的秦永忠通知,會在2月20號有一批重要的貨物到達。
本來,貿易區就屬於政府管制,馬啟民又是那片管區的負責人,最終同意了秦永忠的要求,自己帶隊親自檢查。
誰知道,當晚真的出了事,最後還發生了小規模的槍戰,不過沒有持續多久便停止了。
當馬啟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