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笑後,張堅毅推了推張凡說道。
“我說‘別人嘴裡的王八蛋’,你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歡老楊了?”
張凡一聽,給了張建一個大大的白眼,撇嘴說道。
“快特麼拉倒吧,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人家老楊還是個大姑娘呢,我可不敢把她禍害嘍。”
說完,張凡又看了看江思甜,最後目光落到林牧身上,神情淡然說道。
“再說了,假娘們,你是眼睛聾?還是耳朵瞎?
難道你就沒發覺老楊平時看老大的眼神都不一樣麼?
簡直就是兩眼冒著色眯眯地光芒啊,恨不得一下把老大給吞了才罷休。
你忘了上次……”
經張凡一提醒,張堅毅立即會意,也趕緊來湊著熱鬧。
“哎呀,說起來,老大全身都讓人家老楊看了個遍呢,貌似那天晚上是誰和誰在房間裡打情罵俏來著?
你先還是我先?”
聽到張凡與張堅毅兩個坑貨又提起上次在房間拆紗布的事情,林牧恨不得現在上前活剮了他倆,但現在他最擔心的並不是這些。
當林牧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江思甜時,發現她居然對此也沒有任何動容的表現。
……
這真是出乎意料。
心中疑惑,轉過頭對著張堅毅說道。
“嘴炮,老楊對我有沒有意思我還不知道,不過有件事我倒是清楚的很。
我好像最近一直都沒帶著神鳴出去,恐怕都長鏽了吧,你現在去幫我拿來,我要好好擦一擦。”
張凡一聽,這尼瑪是要出人命了啊,趕緊站起身來一邊朝門口跑一邊喊著。
“我也想起來了,昨天下的片兒還沒看,那你們先忙,我走了哈!
老大,您那神鳴我還真不知道放哪裡,您應該問假小姐,他最清楚的,您……”
話都沒說完,張凡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不仗義的東西不僅自己先開溜,最後還不忘坑張堅毅一把。
張堅毅自知已是跑不了,趕緊換了一副“嬌羞”的嘴臉,對著林牧獻媚道。
“老大,這點事還用勞煩您來費心麼?神鳴我天天擦的鋥光瓦亮。
您吃飯完了麼?吃完我開始收拾了哈。”
說著,張堅毅先不敢接近林牧,先去收拾桌子上其他人的碗筷。
只聽“啪”的一聲,張堅毅嚇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林牧將鬼泣拍在桌子上,笑著說道。
“你看,是不是也把鬼泣擦成鋥光瓦亮才對哈?”
張堅毅現在心裡對張凡是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話是他提起的,現在死的成了自己。
——把黑不溜秋的鬼泣擦亮,這不是開玩笑嘛?
那此時不跑,真是找倒黴了。
就在張堅毅也想找機會溜走,卻見林牧搶先站了起來,說道。
“我收拾一下回學校了,有事的話隨時通知我。”
說罷,瞅了張堅毅一眼,朝著門口走去。
張堅毅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送你。”江思甜也站了起來說道。
“打車吧,省事。”林牧回頭說道。
“我去拿車鑰匙。”
江思甜這句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也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林牧自知是在劫難逃,只好搖了搖頭先回房間去收拾東西。
直到兩人全部走後,張堅毅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這時一旁始終沒說話的史文笑道。
“你倆真是活該,上回說一次就罷了,現在又來當著真男人和我們的面兒提,純是死行為。”
張堅毅一聽立即明白了史文話裡的意思,原來上次自己與張凡“挑撥離間”的話,史文也聽到了耳朵裡,只是人家不會像自己一樣這麼死。
……
當林牧領著包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江思甜已經換上了外出的衣服在走廊裡等著他。
“收拾好了?”江思甜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牧心裡沒底兒,但也想到上次江思甜既然什麼事都知道了,應該不會因為今天張凡和張堅毅又提起而會有其他想法,趕緊應聲說道。
“嗯。”
“那走吧。”
……
兩人出了基地,在地下停車場開上江思甜的車出了寫字樓。
林牧不敢招惹江思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