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一般。秦格韻趁機把香舌穿過林牧鬆動的防線,旖旎纏綿,糾纏不休。
秦格韻唇異常瑩潤香甜,林牧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只覺得一向沉穩自制的自己,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失控。
美人在懷我獨攬,情意綿綿復何求。
“哎喲,啊……”
林牧忽然感覺舌頭一疼,輕聲地喊了一出來。
秦格韻輕輕推開他,皺著小鼻子,故生氣地說道。
“這是罰你的,叫你不讓我去找你,叫你不讓我去見你,叫你總是不主動聯絡我,叫你……”
秦格韻一連說了好多個“叫你”,發洩著這個假期自己對林牧的思念。
林牧聽到,忍著特頭的痛楚,標準了敬了一個禮,討好說道。
“好吧,秦大爺的話字字屬實,每一句都盪滌我這一顆受盡良知譴責的心。
心知活罪難逃,但也懇求死罪可免便好。
我保證,從今天開始,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林牧的戲鬧,惹得秦格韻咯咯笑個不停。
“好吧,原諒呢倒是可以原諒,但是,就得看你的誠意了。”
“秦大爺您說,小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那倒不用,但你必須要給我‘壓睡錢’。”
“壓睡錢?”林牧懵逼。
“對哦。”
“為啥?”
“為啥?你壓我沒?”
“……”林牧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睡我沒?”
“……睡了。”這睡是名詞,並非動詞。
“你又壓又睡我,為什麼不給我壓睡錢。”秦格韻一臉的壞笑。
林牧怎麼都沒想到,秦格韻說的這些,但事實上,說的也是真的。
“好吧,壓睡錢就壓睡錢。”
“嘻嘻,逗你的。”秦格韻笑道。
隨即,秦格韻神情一轉,說道。
“臭屁,我爸媽還在樓下呢,說要見見你的。”
林牧一聽,自知在劫難逃,只好說道。
“好,我跟你一起下去。”
來到教學樓下,林牧見到秦格韻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