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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在他們看來,根本不算什麼罷?對於他們自個來說,有了病,也是先要捱捱的。除非真捱不過,也許才會上鎮上去請大夫。筱葉也思量,這是否是古代人平均壽命不高或者時常有幼兒夭折的原因。
所以,有病且得及時醫啊!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因花大雷氣惱。他本人都不疼惜自己,還指著誰會來疼惜他麼?她不由得加重手中的力道,心中又憋了一口足足的氣。
傷是在手臂上,換藥也得除去衣衫,因而小小便出了房間避嫌去了。不過倒是留下了小陶瓷瓶,說是先清理傷口可以用的。
花小蘭不大敢瞧傷口,坐在床沿扶住花大雷,臉卻撇開了。
筱葉只給花大雷褪去了外衫,小心地捲起袖子,看了卻不住地連連搖頭。那塊包紮傷口用的布條,都滲滿了血跡,早已發黑。望著他痛苦的睡臉,筱葉唯有低低地嘆了口氣。將布條解開,卻不敢拿下,傷口出的血結成的痂將布長死死地粘住了。她皺著臉試探性地輕扯布條,小心地觀察著他的反應。他在沉睡中,眉頭卻是隨著她輕輕的牽扯而一皺。
筱葉不敢亂動了,慌亂之中,卻想起小小留下的那個小瓷瓶。取了點乾淨的棉花蘸了瓷瓶裡黃褐色的液體,輕輕的擦拭著傷口。那緊粘著的布條,吸足了水分,卻自己掉了下來。傷口顯露了出來,有些發紅,還不算太嚇人。
微微鬆了口氣,筱葉又小心著給他清理了傷口,再將剛搗爛的紅皮藤給他敷上,最後用帶來的乾淨布條不緊不松地捆上了。
花小蘭不敢回頭,歪著腦袋小聲問道:“好了麼?”
“好了。”筱葉拿起衣衫給他穿上。
花小蘭回過頭,有些羞愧地訕訕道:“我有些怕血……見別人受了傷,自己身子都有些發冷。”
筱葉朝她笑笑,在花小蘭的幫助下將花大雷扶了躺下,又仔細著給他攝了被角。
花大雷在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