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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權利徵用人家的地盤吧?”

“這棟樓結構不一樣,那種方法聽不出什麼的,再說也沒有帶儀器過來,安檢過不了。”宗銘戳著手機說,“得另想辦法。”

李維斯不知道他另想了什麼辦法,反正整個早上宗銘都沒有什麼行動,只偶爾和他交換著用望遠鏡觀察對面的住宅。陳樺中午開車出去了一趟,帶了一些日用品和食物回來,帕第一直沒出門。

下午四點多,宗銘接到一個電話,下樓去拿了兩個包裹上來。李維斯好奇地問:“快遞?你買東西了?”

宗銘開啟小包裹,從裡面拿出一個啤酒**蓋大小的東西。李維斯拿起說明書一看,很好,中國進口的,全中文——隔牆聽錄音筆。

“用錄音筆監聽?”李維斯沒想到錄音筆還有這功能。

“嗯哼。”宗銘說,“微型隔牆聽錄音筆,高降噪,能同步監聽,有效距離三百米……比不上專業**也差不多了,主要是淘寶禁止售賣**,只能用這個代替了。”

感謝大淘寶已經佔領泰國市場,李維斯拿起另一個包裹:“這個是什麼?這麼大。”

宗銘開啟紙箱,裡面赫然竟是一把小型十字|弩。李維斯大致猜到他要幹什麼,問:“你要把‘隔牆聽’射到對面去?”

“他們一直在家,帕第這樣子恐怕不會出門,潛入進去放**不太可能,只能試試這個辦法了。”

夜幕降臨之後,宗銘將合金弩|箭的箭頭卸下來,用強力膠把充好電的“隔牆聽”粘上去,在另一面抹了速幹膠,掀開窗簾縫射了出去。

短短的弩|箭掠過棕櫚樹的樹冠,精準地射在陳樺家客廳空調管旁邊的牆壁上。李維斯不禁給宗銘豎了個大拇指:“好箭法!”射中牆壁固然容易,但竊聽效果不好,玻璃什麼的射上去又聲音太大,空調孔旁邊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宗銘得意地挑眉,歪著嘴對他笑:“對啊,我就是這麼會射。”

整句話都沒毛病,但李維斯總覺得好像哪裡汙汙的……

“隔牆聽”標配一對藍芽監聽耳機,宗銘給李維斯發了一個,夫夫倆隔著窗簾一邊聽一邊看。陳樺在打電話,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他不停“嗯、嗯”,片刻後掛機,對帕第說:“沒訊息,她過境以後就消失了,沒回家,也沒和以前的朋友聯絡。”

帕第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說:“必須把她找出來,她知道的太多了。”

陳樺有些焦慮地抓了抓頭髮,說:“現在情況不樂觀,我們無論做什麼動作都不能太大,好幾方的人都盯著我們,泰國的,中國的,警方的,據說鄭天生也在黑道上發了通緝令,要妲拉和你的人頭!”

帕第抓起杯子喝了口水,道:“那怎麼辦,放她在外面隱患更大,萬一她為了活命把事情全部倒給鄭天生,我們都不用活了。”

陳樺唉聲道:“是啊,只有她死了我們才能脫身,雖然你也暴露了一點,但畢竟只是作為保鏢……總之不能讓鄭天生查到你我頭上,這件事我們計劃了三年,不能在她身上翻船。唉,也是你太大意了,我早就說過滅口這種事你不能一個人……”

“砰!”地一聲,帕第一把將手裡的杯子摔到地上,玻璃碴四濺。陳樺嚇了一跳,道:“你幹什麼?不要這樣,控制一下你自己!”

帕第氣喘如牛,過了很久才勉強平靜下來,仰靠在沙發上,說:“是,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她身手這麼好,沒想到我當時失控……現在說這些也晚了,當務之急是除掉妲拉,不能讓鄭天生的人在我們之前找到她。”

“他們未必能找到她,這倒不用太擔心。”陳樺說,“鄭天生那個草包,比起他老子差遠了,在本地指使不了幾個人。妲拉藏得這麼深,連我們都找不到,他又能有什麼好辦法?”

帕第哼了一聲,陳樺道:“鄭天生無非是找她父母,我已經接到訊息,她一家老小都跑路了,鄭天生的人撲了個空,現在正抓瞎呢。”

帕第陰沉地摸著下巴,說:“不管鄭天生多草包,我們都得在他之前找到她。你也說了,萬一她倒向鄭天生……”

“我只是說說而已,她又沒瘋,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冒出頭來當靶子的。”陳樺打斷他的話,說,“我已經給各方面的線人留了話,現在只能等了,你早點休息吧,我看你這些天很不穩定,不要先把自己熬垮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帕第去休息了,陳樺在客廳裡打了幾個電話,彷彿都是給線人的,之後也離開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李維斯摘下藍芽耳機,他泰文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