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令人意想不到!
“咦?你怎會不知道?我不是在擂鼓聚兵的同時讓於耀通知你指揮莊中的戰鬥?”寧墨忽然問。
於耀?
我莫名其妙看著他,沒見到這人啊!
“這臭小子!竟敢誤我的事!回頭找到他一定打爛他的屁股!”寧墨誇張的咬牙切齒。
“不過,我看你指揮的挺好……臨危不懼,鎮定自若。”說罷瞧著我深情款款的媚笑。
我白他一眼,哼!什麼臨危不懼,剛才心裡怕死掉了!
回過頭再去察看混亂的戰局,寧坤堂已經在我們潮水一樣的攻勢中敗走。
鐵甲騎殿後,護住大隊人馬迅速撤退,雖敗不亂,依舊是井然有序。
遙遙見到堯煥在眾人的簇擁下騎在高頭大馬上,心頭一熱,忽然張弓,一支穿雲箭銳叫著遠遠的追了過去,終於在強弩之末趕上他的身影,卻被他回頭輕輕撥落在地。
“堯煥!有種你不要逃!”我嘶聲尖叫著,衝下瞭望樓,躍上一匹駿馬,直追過去。
瞧著堪堪追到穿雲箭射程內,再次放箭,卻又被他再次躲過。
不服氣再追,已經有敵人迎上來攔我。
我冷靜的張弓搭箭,射倒那幾個攔路狗,繼續策馬往前。
胯下駿馬忽然長嘶一聲,前腿一曲,跪倒在地。
從馬上滾落下來的時候,清楚地看到馬腿上的血痕。
所以毫不手軟,在地上接連打了幾個滾卸去衝力後就直接架弓。
穿雲箭到底搶了先手,在一道刀光還只是剛剛揚起在空中時就射穿那人的咽喉。
飛速從地上爬起,意外見到眼前一張熟面孔,一時沒想起是誰,潛意識裡明白是極樂宮的人,沒有猶豫張弓射他。
胳膊肘忽然一麻,手臂軟了下來,弓沒架住,人也落進一個人的懷抱。
聽見寧墨的聲音道:“小笛不可!自己人!”
嗯?
我愣愣的從寧墨懷裡探出頭,仔細辨認那個人。
“在下秦昭。雲莊主忘了?”
哦?
寧坤堂副堂主秦昭?
忽然記起曾經在極樂宮總部見到過他。
“怎麼回事?”寧墨的聲音,隱含著不滿跟斥責,“小笛跟堯煥有什麼過節?這麼不怕死的趕過來殺他!害得秦昭為了救你暴露了身份!剛才好幾個人都要殺你,差點讓他們得手!”
嗯?
因為我的關係?
我羞愧的看向秦昭,醒悟過來,這個人,就是寧墨安插在極樂宮的線人。
也是那個情報精準的神奇探馬。
位居寧坤堂副堂主,自然得到的情報是又快又準。
可是,這樣的人都可以位列副堂主,楚沉是不是過於失察了?
那麼他身邊又有多少真正值得信任的人呢?
搖搖頭,藏起心裡暗暗的擔心,我對秦昭道了歉。
戰後清點人數。
那個於耀,沒必要擔心被寧墨打爛屁股了,我們在路口發現了他,被人打爛了腦袋。
想來是正打算通知我的時候遇上了潛入莊中的殺手,不幸遇害。
雖然弟兄們的傷亡令人哀傷,可這一仗終究是勝了,寧墨著人繼續刺探寧坤堂的動靜,打算趁勝追擊。
晚上宴請秦昭,歡迎他歸來,順便慶賀勝利。
“其實除了白天那次,前年中秋也我還來見過雲莊主。”席間,秦昭一語驚人。
嗯?
“你是那個……線人!”我撓頭,終於想起那個藏在陰影裡的線人。
秦昭輕輕點頭:“是……那夜我得到指令,帶領寧坤堂弟兄在山間設伏,伏殺闖入禁地的寧莊主,本能的覺得是個圈套,苦於任務在身,無法不露痕跡的繞路去警示寧莊主,只好藉口如廁冒險過來見雲莊主,告知實情……”
“那夜,我接到你的警示,半信半疑的去找寧墨,因為有人在寧墨的住處設定了魅影迷魂陣所以誤入了禁地……可是,那夜在禁地並未我瞧見寧坤堂的人!”我懷疑的看著他。
“我也覺得奇怪,到了深夜,忽然接到上峰指令,說是計劃有變,不需要我們了,就撤了回來。”秦昭解釋。
“為什麼?”我茫然看著他,為什麼計劃會變了?
寧墨在一邊古怪一笑:“這有何奇怪?原本是設了個圈套想捉一隻老虎,所以安排充足的人手,沒想到進入圈套的是隻笨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