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沒事拉著我往御花園走。
我怒:“我說我討厭你,不想要見到你啊!”
“嗯嗯,我已經讓人為我去做面具了,等我戴上面具,小璃就看不到我的臉了。”他點頭。
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你這個混蛋!”小皇帝的時候我以為他很溫柔,謙和有禮,葉影的時候,有些嚴肅,卻任我為所欲為,但此刻,這個牛皮糖又算哪個?
“嗯,小璃累了不,我做了你最愛吃的麻餈。”
“哈?”我詫異地看著他,“你怎麼會做的?”我記得,我只教過小草,而且,這個世界貌似是沒有麻餈的。
“你喜歡,我就會做。”他扶著我倒涼亭坐下。
宮人將食盒放到桌上,端出的那一盤果然是麻餈,我拿出一顆咬了口。
味道很好,比小草做的味道還要更正。
我看著眼前含笑的龍宇輒——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極品好男人的典範。
可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我眨巴眼,看著他:“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種感覺,讓我不踏實,太完美反而讓我擔憂。
“原因,你該懂的,不是嗎?”他的笑始終溫柔如水,表情完美得無可挑剔。
“不準笑!”我怒衝衝,他的臉皮這麼厚,我第一次發現。
這個男人,讓我搞不懂。
“好。”他斂了表情,認真地看著我。
“不準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毛毛的。
轉角一隊身著藍白相間的統一服裝的人走過,我的視線不自覺被吸引。
那堆人走得很整齊,前方的攆車以純白色為主,同色的紗帳幾乎垂落到了地上,精緻而優雅,就差撒點花瓣昭示某某神人駕到了,與上次我見到小皇帝一副木乃伊模樣時的場景何其相似。
一陣微風吹過,撩起紗帳,我看到了一個完美的側臉,蒼白恍若透明的肌膚,讓人一見就忘不掉的容顏——竟然是大神官。
我不自覺地站起身,要走過去,卻被身後一隻手拉住按下,回過頭,就看得龍宇輒陰晴不定的臉。我疑惑不解。
“你應該已經忘了他的,不是嗎?”
“哈?”我傻了一下,一時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的眼裡有什麼光芒明滅:“你不想吃麻餈了嗎?”
“可以回來再吃,我有事。”我微使了些力,拉下他的手,朝著那隊人走去。
我顧不得那麼多,急欲尋求某個答案。
“小璃。”身後的那個聲音很急,似在害怕著什麼。
我跨出腳步,追上那隊人:“停下來,本宮要見大神官!”
隊伍停了下來。
我跑到攆車之前,氣喘吁吁,平穩了下呼吸:“大神官,本宮要見你。”
一隻雪白透明的手撩開了紗帳,我卻沒有看清手的主人的臉,從攆車裡傳出一個低沉冷淡的聲音:“是四皇女嗎?”這個聲音,是我完全陌生的,不是太王夫的聲音,但是同樣是冷冷淡淡的語調。
我有些迷茫:“是。”
攆車裡的人似乎是思索了一下:“嗯,進來吧。”
我回過頭,看一眼已經追上來卻表情慌亂的龍宇輒,邁出步伐走向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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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78 大神官 。。。
我走上攆車,看到了裡面的人,正面看去他與太王夫並不像,應該說,更加地近似神一些,太王夫是罌粟,眼前之人就是冰山雪蓮,大神官有一雙近乎透明的眼睛,渾身幾乎沒有顏色,加上一身雪白的服裝,更顯得他飄渺出塵。
我見到他的側臉時,真的以為是太王夫,可是,顯然不是,氣質容貌,膚色,便是連眼睛的顏色都不同。
大神官唇角打著若有似無的笑,始終看著我,太王夫卻是不怎麼笑,一般是冷冷的神色,眼前之人,看著很溫和,卻又拒人千里。
我嘴動了幾次,可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對於傳說中接近神的存在,還是存了一分敬意的,我施禮:“大神官。”
他對我點點頭:“殿下請坐。”
坐在他的身側,隱約聞到冰蓮的清香。
我看著他的側臉,側臉很相似,真的很相似:“閣下,是白子嗎?”所謂白子,就是身體裡缺少色素,身體一切的顏色都偏淡。
“白子?”他轉過頭看我,眼睛裡倒映著我的樣子,我卻覺得,他並沒有在看我。
太王夫的眼睛是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