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麼,老奴都伺候皇上幾十年了,凌王這點情面都不願給老奴麼?”張公公只差沒有跪下來懇求殷秀了。
“張環,讓他進來”寢宮內略顯蒼老的嗓音低低的響起,顯然殷秀與張公公的吵鬧已經驚醒了皇帝。
“是,皇上。”張公公輕輕推開門,“凌王請”
殷秀徑直走入屋內,張公公體貼的將門合好,老皇帝僅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凝立在大廳中央,見到殷秀,臉上神色莫變,“這麼晚進來找朕有何事?”
“向父皇討要個人。”殷秀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了斷的說道。
“人,什麼人?”皇帝微蹙了眉目,目光帶著幾分詫異的落在殷秀的身上。
“自然是本王的人卻被父皇帶走。”殷秀嗓音很是冷清,目光一瞬不動的落在皇帝身上。
“朕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什麼人你直接說即可。”皇帝低低咳嗽起來,微微顫抖的身軀坐到案桌旁,倒了一杯熱茶慢條斯理的喝起來。
“父皇她是我的底線,你不要動。”殷秀低聲說道。
“放肆”老皇帝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茶水飛濺開來,似乎還不能解氣,乾脆捏起杯子重重的摔在殷秀的身上,殷秀不避不閃,任由那滾燙的茶水溼了素白的衣裳。
“父皇答應過我不動她的。”所以他才會放心將詩豔色孤身一人留下,也是這個男人何時守過信任,只要是他身邊他看不順眼之人,哪個不是死的莫名其妙,若然是其他人他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反正無關緊要,可是詩豔色不一樣。是不一樣吧,此刻他才認識到自己是真的上心了。
“朕一言九鼎還會反悔不成,你竟然連自己的父皇都不相信,三更半夜跑到宮中是來質問朕的麼?”老皇帝氣的臉都黑了,“你個孽子,你是要氣死朕方才罷休。”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