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我很好。”詩豔色淡淡一笑,笑容疏離而又淡然。
殷離眸光微沉,突然就覺得這個女子一下子就距離自己好遠,“君兒的事情我很抱歉,她原本不是這樣的。”想了想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釋,當下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是奴家命薄”詩豔色好似真的不在意,心底卻冷笑不止,那聲君兒你倒是叫的順口,可是我聽得卻覺得噁心,甚至有種聽不下去的感覺,即便這樣與你呆在同樣一個地方都覺得有些難以忍受,這樣的想法讓詩豔色驀然一驚,何時她的心態已經變了這麼多。
殷離反而一下子不知道要如何介面,只覺得此刻這女子疏離冷漠的模樣讓他很是不好受,心口像是堵了什麼一樣。
“凌王來接奴家了,奴家先行告退了,多謝太子方才的解圍。”詩豔色突然抬起了頭顱,順著詩豔色的目光殷離看到漫天飛舞的紅色楓葉下,那一襲清透白衣的殷秀緩步走來,步伐從容,笑容俊逸,漫天的紅色楓葉成了他背影的襯托,許是察覺到了詩豔色的目光,那步伐突然加快,眉目間似乎帶了淡淡的焦急,那一幕看在殷離眼底只覺得心口的堵塞似乎更加的難受。
☆、第一百零九章 失了魂丟了魄
詩豔色嘴角的笑意深濃了幾分,靜靜的看著朝她走來的殷秀,此刻沒有任何話語可以形容那個男子的俊逸,漫天楓葉飛舞中,那男子丰神如玉,火紅的葉落滿了他的發,他的衣,詩豔色怔怔的看著,就覺得漫天楓葉的顏色似乎由深紅變成紅色,再變成淺紅,最後一點點淡了去,只剩下那抹素白的身影一步步堅定的走入她的生命,耳畔突然想起那個男子低啞卻認真的嗓調,你不是我的心肝,你就是我的命,詩詩,有什麼關係,即便前面是地獄,只要有你陪著,在哪裡我都無所謂。就這樣吧,詩豔色只覺得心口處暖的不行,此刻那略帶則幾絲焦急的眸子直直的落入自己的眼中,好似要將她最後一絲抗拒也給抵消掉。
突然很想念殷秀身上那清淡的梨花香,透著冬日裡尚未散去的薄涼,又帶著春日般貼心的暖,剛好適了她的心溫,突然有些等待不下去,頓時單腳站了起來,也沒有多看身邊的殷離一眼,跛著腳一瘸一拐的朝著殷秀的方向而去,而那邊原本從容步伐的男子瞬間加快了幾步,幾乎下一個瞬間便將詩豔色帶入懷中,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有一聲沒一聲的傳入殷離的耳朵,分明是責備的話語,卻滿是寵溺的味道,聽在耳畔好似一根針一樣扎的又癢又疼。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會招惹麻煩,一定要本王時時刻刻將你揣在身邊麼?”殷秀的嗓音分明透著幾絲氣急敗壞的味道,可是那眼眸卻說不出的暖意橫生,手邊的動作也沒有停,將詩豔色重新抱坐在一邊的石頭上,高大的身子就蹲在詩豔色的腳邊,口中碎碎唸的話語就沒有停歇過,可是那動作卻異樣的溫柔,等看到詩豔色紅腫的腳裸時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你一個女孩家家哪裡會這樣不珍惜自己。”那話語又急又氣,好似要將詩豔色心中僅存的一絲不願意也要消融了去。就這樣罷,詩豔色想,她已經孤獨疼痛了這麼久,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絲絲溫暖,如果是殷秀的話,說不定她可以再試試,畢竟他是殷秀啊。
“疼,輕點”詩豔色低低的嗓音帶著那麼幾分示弱的味道,其實這點疼痛不算什麼,可是突然有個人願意這樣毫不保留的關心著你,心疼著你,哪怕是一點點疼痛突然也覺得難以忍受。溫暖如毒,詩豔色你是否喂自己喝下了另外一碗毒藥,可是這碗毒藥殷秀喝下了一半,另外一半那樣暖暖的擱在心窩上,不飲下都不成。
“你這沒心肝的妖精,你還知道疼啊,知道疼的話就該好好珍惜自己,本王哪裡能夠時時刻刻的在你身邊,我倒是想,你這丫頭,就知道如何折騰本王,改日裡本王一定要找條繩索將你綁在我身上。”此刻的殷秀好似個囉嗦的老太婆,碎碎唸的話語從見到詩豔色就沒有停止過,嘴邊的話語算不上溫軟耳語,更加算不上什麼甜言蜜語的安慰話,連最基本的溫情都沒有,可是聽在詩豔色的耳畔卻覺得比什麼都要動聽,有這麼一個人,願意事事為你著想,願意擋在你的前面,你還能夠要求更多嗎。殷離從來就不會說這樣的話語,溫軟耳語,輕聲誘哄,哪裡會露出半點責備的意思。
“真疼”詩豔色聲音放軟了幾分,薄唇微微嘟著,頗有那麼幾絲撒嬌的味兒。。
殷秀看的心中一動,此刻倒也忘了那因為心疼和焦急而帶來的淡淡的怒意,那沒心肝的女人此刻那樣軟膩膩的,柔和和的看著你,能夠將人的心都給